“好,如果外交部的胆小鬼错了,那他们会拿起武器来保卫国家,还是扭着手说这不是他们的错?我的兵力薄弱,无法抵挡中国的攻击,而我们竟然还把T-九九战车的设计卖给他们……”
“他们需要五年时间才能进入量产,到时候我们已经在车里雅宾斯克生产T-十战车了,不是吗?”
他没有把前几年卖给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四千辆俄制T-八○九○战车算进去。
中国没有采用俄制的火炮,而是用以色列生产的一○五公分火炮―――美国称为M-六八,还有三百万发美式炮弹。这些政客们是怎么了?邦达连科感到纳闷,你不断告诉他们、提醒他们,但他们就是不听!这该是一种俄国特有的现象吧,他心想。
斯大林把预测德军会在一九四一年六月入侵苏联―――事实证明这是正确的―――的情报军官处决了,结果德军打到莫斯科近郊。为什么要处决他?因为他的预测比不上贝利亚的报告来得好听,后者懂得说些斯大林爱听的话。贝利亚大错特错却反而活了下来,这爱国的代价也未免太高了。
“如果我们有钱,而且车里雅宾斯克也没有改制该死的洗衣机的话。”俄国破坏国防基础建设的速度比美国快,最近甚至还传出要把米格机制造工厂改建成汽车工厂的风声。这种情况没有结束的一天吗?邦达连科心想。有个虎视眈眈的邻国,而俄国陆军还要好几年才能重建到他理想中的程度,而且若要进行重建,就必须传给士兵足够的军饷,金额要中心吸引爱国和爱冒险的青年为国服务几年,特别是让那些有意以军人为职业的人成为士官。这些中层的职业军人是军队的骨干,没有他们,军队根本无法作战。若要实现这个目标,一位能干的班长的薪资就必须和一位熟练工人相同;这很公平,因为两者要求的智力水准相同。但军人的报酬是电视机工厂无法提供的:袍泽的情谊和当兵的乐趣,是他们得到的最佳回报。美国有这种人,英国和德国也有这种人,但俄国陆军却不欢迎这种职业军人。许多苏俄领导人宁可牺牲军事效率,以政治忠诚度为首要考量,而列宁正是始作俑者,邦达连科心想。不过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即使是对那些在错误体制下成长的人来说也是如此。
“将军,请记住我是你在政府里的朋友。”葛洛佛科提醒他。
“谢谢你,萨吉。”邦达连科带着敬意点点头,“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依靠这些上天赐给我们的财富?”
“我会在适当的电动机,向总统提出适当的建议。”
到时候我已经退伍了,正在写回忆录,或是做一位俄国退役将领该做的事,邦达连科心想,但至少我可以为后继者铺路,甚至参与选择能够延续这个计划的人。
他不认为自己会再加官进爵,他现在是陆军作战部长,负责掌管陆军的作战和训练,这已是一个人军旅生涯中的最高目标了。
“谢谢你,主席同志,我知道你的工作也很困难。我对中国还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
葛洛佛科希望能告诉这位将军,国外情报局不再有渗入中国的良好管道,长久以来为国安会工作的副部长,因为伊朗原因退休了。
但他不能承认在紫禁城里的最后一个消息来源已经不在了,少了这个人,就无法判断中共的长期计划和意图。虽然北京有俄国大使在,而且他也不是笨蛋,但外交官看到的只是地主国想让他看到的。大使馆的武官也一样,即使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好手,也只看到中国军方想让他们看的东西,而莫斯科当局也是礼尚往来,就像在跳优雅的华尔兹一样。渗入他国政府内部的老练情报官员是无可取代的,这样葛洛佛科才能正确地掌握情况,并报告给总统知道。葛洛佛科很少承认自己知道的不够多,这次就是如此,但他不会向眼前这位将军泄漏自己的缺点。
“没有,杰纳迪,目前中国并没有威胁我们的迹象。”
“主席同志,我们在西伯利亚的发现太有价值,中国不可能不考虑争夺他可能带来的利益。如果我是他们,我会拟定必要的计划。他们需要输入石油,而新油田则可以帮他们 解决这项需要,并提供他们需要的外汇,更不用说是黄金了。不是吗,主席同志?”
“也许吧。”葛洛佛科点点头,“但他们目前的经济善似乎很不错,有钱人是不会发动战争的。”
“希特勒在一九四一年已经够有钱的了,但并没有阻止他派兵打到这栋建筑物附近,”作战部长指出,“如果邻居有棵苹果树,有时候即使你吃饱了,还是会摘个苹果下来尝尝味道。”
葛洛佛科不能否认这个逻辑。“杰纳迪,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我们都会注意到潜藏的危险。你会是个优秀的情报员。”
“谢谢你,主席同志。”邦达连科举起快空的酒杯向主人致意,“在离开我的岗位之前,我希望留给继任者一个计划,让我国不怕任何国家的攻击;我知道在我自己任内没办法达成。如果政府领导人能让计划按部就班进行,我会很感激的。”
这才是真正的问题,不是吗?俄国军队能对抗外来的敌人,但内部的敌人才是棘手的问题。你通常会知道敌人在何处,因为你面对着他们,但要知道朋友的位置就比较困难了,因为他们通常躲在你背后。
“我保证你能亲自将这个案子提交内阁,但是―――”葛洛佛科举起手,“―――你必须等待适当的时机。”
“我了解,希望中国人能给我们足够的时间等待。谢谢你让我把真心话告诉你,主席同志。”
“他在哪?”普罗瓦洛夫问道。
“我不知道,”阿伯拉莫夫疲倦地回答,“我们找到一个声称认识他的人,可是这位线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好吧。你到底知道什么?”莫斯科的警察问圣彼得堡的同僚。
“我们的线民说,苏佛洛夫是前国安会干员,在一九九六年左右被遣散,现在可能住在圣彼得堡―――如果是真的话,他一定是使用假名和伪造文件,或者苏佛洛夫本身就是个假名。我手上有关于他的描述:男性,年纪五十上下,中午身材,有点稀疏的金发,蓝眼,健康状况良好,未婚,经常嫖妓。我已经派人去询问那些女人,目前还没有结果。”圣彼得堡的警察回答。
真奇怪,普罗瓦洛夫中尉心想,我们有那么多资源,却无法得到一点可靠的情报。难道他在追踪的是一个鬼魂吗?他手边已经有五个冤魂了。阿夫赛颜科、玛莉亚?莎布琳、记不起名字的司机,以及两名前特种部队的杀手。前三个人在早上的尖峰时间被炸死,后两个人在干下这件命案后被谋杀―――是因为任务成功还是失败呢?
“好吧,你有什么发现就通知我。”
“我会的,奥莱格。”阿伯拉莫夫保证道。
民兵中尉挂上电话,整理桌面,把所有档案都锁进抽屉,然后下楼开车前往他最喜爱的酒吧。
他进门时,莱利向他挥手。普罗瓦洛夫挂起外套,走过去和莱利握手;他看到已经有杯酒在等着他了。
“你是个真正的好同志,米夏。”他对美国友人说道,举杯一饮而尽。
“嘿,我了解你的处境,朋友。”调查局干员同情地说道。
“你也有过相同的遭遇。”
“当我还是个菜鸟时,调查过一件大案子,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抓到那个混蛋,后来又经过三次审判,才把他送进大牢里。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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