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总是一个人扛起一切。
忽的,门口出现了人影。
稚雀迎上去,便看到一队锦衣卫,皆是身着赤红飞鱼服的锦衣卫,那是圣上身边的锦衣卫才能有的颜色,像是一片腥红的血,衬得中间被押着的燕叙如同一朵即将凋败的玉兰。
“少爷!”稚雀飞奔上前,眼泪比所有东西先涌了出来。
“……没事。”瞧见她,燕叙浅笑摇头,伸手拉住人,轻声道:“先替我处理背上的伤。”
“唔……嗯好。”稚雀抹了把眼泪,扶住燕叙。
跟着来的锦衣卫立刻四散在燕府门前守着,稚雀一愣,心底腾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少爷,他们……”
“来查燕家的私兵的。”
燕叙应了她的话,稚雀瞪眼,“可是燕家没有唔——”
燕叙捂住了她的嘴。
【没有私兵呀,都是残兵!是战场上下来的残兵,大多还都六七十了,不是断手的就是断脚的,哪儿来的私兵?】
因为过于震惊,没能说出来的话,全从心底冒了出来。
稚雀看着燕叙,那双眼没有慌张,没有前几日办金乌逆贼案时隐藏的一丝不安,只有沉稳。
稚雀眨眨眼。
【啊,少爷又在使坏吗?】
【少爷不怕圣上觉得他欺君吗?少爷疯了吗?】
燕叙把人拉进府里,稚雀震惊之余又发现,哦,原来少爷满头的冷汗也是假的。
又在骗她。
等到清醒过来,她人已经在燕归院了,还在燕叙的寝房。
还对着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眸。
稚雀心头一跳,就见燕叙开始解衣服,稚雀整个人一下紧绷起来,捂住脸连连后退,晕红瞬间从耳根染到脸上。
“少爷,你,你……你不能乱来……”
“嗯……”
话落,耳边便传来一声低吟,稚雀直觉不对,挪开手指,遍布斑驳血迹,以及新旧伤交替的脊背就这么显现在眼前。
甚至还有细小的刺戳在上面没弄下来。
她平时刺绣戳到手指都要痛好久,这得多痛啊。
“稚雀,过来。”燕叙侧头看她,细密的汗珠汇成一大颗从额角滴下,仿若入水的石子,稚雀一下乱了心神。
原来没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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