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雀愣了一下,很快咂摸出燕叙的意思,意识到燕叙想要干什么,稚雀心下一紧,“不可以!”
“这是天意,是大铭的命数,你不能搅进去。”
“稚雀,燕家的命,并不好吧?”
稚雀一愣,确实是不好,她学会命理之后有给燕家所有人算命,可是什么都算不出来,她去感应,也只能感应到雾蒙蒙一片毫无生机。
她问过师父,师父说这就是将死之命的命相。
她无数次想下山仔细看看燕家的命数,都被师父拦住了,师父说时候未到,她就是想看也看不到。
这次下山,她做好了依旧只是雾蒙蒙的打算,没成想这一次燕家每个人的面相,都无比清晰。
清晰的死亡。
她只能改变他们的选择路线,能避免就避免。
“告诉我,幕后之人是谁,由谁经手,若是有关天机,你写在我手心。”
燕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面前,伸出了手。
稚雀张张嘴,望着燕叙毫不退缩的眼眸,倏然握住了那只手,心尖颤得厉害,“燕叙,天命不可违,你不要这样……”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么多?”
燕叙另一只手覆住了她的手,变得清朗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情愫,“让燕家按照既定的命数走下去,难道不是天意吗?”
“……”稚雀愣愣看着燕叙的眼睛,眼前很快模糊,咬死牙关,她舍不得,她不想燕叙还是那种结局。
微凉的指腹抚上她的眼角,稚雀被刺激得抖了下,又听燕叙道:“左右都是死,不如搏一搏,是谁?”
稚雀觉得,世上不只有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其实也难过英雄关……
她败给燕叙了,泄了天机,将大铭本来要走的方向拐到了另一个方向。
将显王,也就是现在的中山郡王原本明显的帝王星相,扭得乱七八糟。
泄露天机的代价就是,天雷轰顶,掀了她的房梁。
已经回到承天庙许久的稚雀,看着自己没了房顶的屋子,沉默了。
哦……还有师父他老人家那被劈了大半的竹林。
亏得师父心大,也没怪她,每日还是照样煮茶弹琴,好不快活。
唯有稚雀心揪成一团,燕叙一个月没上来了,从她告诉他幕后凶手是中山郡王开始,她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但从时不时劈下一道的天雷来看,指定没干什么好事。
直到师徒两个再次下山,带着太常寺的人祭祀了一场,不知道师父和上天说了什么,天雷才不继续劈了。
只是这一年似乎不怎么太平,云台府的雪灾从年前持续到年后,虽说没死多少人,但多少影响年后的播种。
一年两茬的麦子,因为这场雪灾,变成一茬,但受灾地方不多,对偌大的朝廷来说,影响不大。
可才入六月,北直隶顺平府、德定府、广安府三府发生了旱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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