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步顿时停住,脑中仿佛炸出一道惊雷,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我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能力,无言以对。
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怀疑我不是靳若薇,这合理吗?
我自然而然地心虚起来,如果是靳若薇,她会怎么说,她会怎么做?
我面对着荒婪,表情极不自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这些话,他见我停下脚步,表情似乎在问我为什么还不走。
我回身过去,重新面对花清流,看着他有些单薄的后背,倔强地狡辩。
“我没有。”
想了半天,也只有这三个字可说。
随着我拉开的距离越来越远,他的音量也大了些。
“没有什么?是没有故意纵火,还是没有受尽委屈又或是没有在围场中箭?”他也转身过来,面对着我:“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如此明显。”
是我太自大了,我以为我拒绝他的那些行为,他不说,我就当做是平常,其实他一直都很介意,一直都在忍让,原来他忍的不只是今天,而是过去我们相处的每一天。
那么……他一直在忍让的是靳若薇还是我沈还寒?
我对他的害怕在这一刻更具象化了,步步后退。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尤其是我中箭的事,是朱末还是荒婪报告给他的?还是说他在朝廷里有人?
这几步退大了,退到了荒婪身侧,我质疑的目光直刺向他,他却真诚得不像装的。
花清流并不正面回答我,而是颓然一笑:“你承认了?”
我被他笃定的一句话说的有些茫然:“承认什么?”
“承认你所受的委屈都不值得对我倾诉,承认对我不够在乎,甚至是装作喜欢。”
他连“装作喜欢”都品出来了?
到这一刻,我几乎已经不想再狡辩了,无法再狡辩了……。
他明明什么都清楚,为什么还不怀疑我这个“靳若薇”的真实性?
“花清流,你是不是……。”
我几乎已经要问出那句话了。他却直接打断我,有些受伤的目光直视着我:“是不是我生来就是一个错误,我不值得任何人爱,不值得任何人在乎,父母不在乎,兄弟不在乎,你亦不在乎。”
他是在卖惨吗?
长成这样卖惨犯法的啊……!
我这该死的心一下就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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