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企图扳倒四皇子的一场谋划,最终却把自己人送进去了不少。
这一次敲山震虎,实实在在让百官感受到了安崇邺的可怕,以往不曾察觉,还以为他也不过是性子冷、脑袋比其他皇子稍长进些而已……
谁曾想啊,谁曾想,少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更渗人。
……
紫宸殿中,启安帝听完了娄公公的述说,放下手里的药碗,拿过一方绣帕,一边擦嘴一边笑道:“这小子,朕就知道不是个吃亏的性子。”
“是啊,四殿下往日平易近人,若非被欺负到了头上,断不会如此清算旧账的。”
娄公公在一旁附和,启安帝闻言却是摇头,挑眉道:“他哪里平易近人过?没听那些人都说他品性桀骜、肆意妄为吗?”
“……”
娄公公哑然,正不知作何回答时,启安帝笑了,哈哈大笑。
一纸令下,凡是被安崇邺点过名的,都被停职查办,尤其是陶杌,直接被关入重狱之中,案清之前,不得任何人探视。
刑部尚书江盛林也受此牵连,不过相较于主犯陶杌,他的处境要好一些,就算最后查出来包庇、同谋之罪,也不过革职流放或吃一辈子牢饭,不至于要了老命。
从皇宫出来,宁绝回了府。
安崇邺被启安帝留在了宫里,近来事多,他会很忙,宁绝不想打扰他。
三日后,城中红墙贴满了告示,戴云昌收贿一案被平反,主谋者陶杌被判了枭首之刑,其手下凡沾染人命者徒七至十年,江盛林罢免一切职位,因包庇、同谋而被处以流放,其下子孙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另外那十几个被安崇邺点名的官员,也尽数被革职,根据他们所犯之罪的轻重而相继判决。
四皇子府,天枢院里,宁绝洗漱后与安崇邺一同坐在秋千椅上,晚霞渐落,凉风带起二人的发丝,纠缠着卷到了一处。
两心相依,聊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宁绝有些疑惑:“听说陶杌是许太尉的门生,如今他出了事,许广儒就一直那样坐视不理吗?”
“他不是不想理,而是理不了。”
安崇邺一只手拥着他,一只手把玩他的长发:“陶杌陷害戴云昌一事,本就有他的手笔,但凡他聪明一些,就不会插手其中,给别人抓到把柄。”
“所以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陶杌去死吗?”
陶杌可是为了保住他,没有半分辩驳的主动揽责认了罪。
要知道,这事已经过去了许多年,许多细节模糊不清,如果陶杌狠下心,反咬许广儒一口,说这一切都是恩师指使、蛊惑他做出的,那很大概率他也不会被判死刑。
“陶杌虽阴狠,却也算得上知恩图报,二人相识数十年,或许,许广儒也值得他这么忠心……”
安崇邺嗤笑:“昨日,许广儒派人送信邀我去碧湘楼,企图用李耀的消息来跟我交换陶杌的命。”
李耀,就是兰静的那个侍卫弟弟。
宁绝脸色一变:“你答应了?”
安崇邺笑看着他,眼神有一瞬晦暗:“我向来不喜欢被人拿捏,况且陶杌这人……该死。”
他已经查到,上次伤宁绝的暗人,就是陶杌派来的,或许其中还有许广儒的手法,只不过对方藏得深,还没有给他抓把柄的机会。
宁绝:“那李耀怎么办,你还能找到他吗?”
宸妃的事已经过了七八日,如果再找不到真凶,只怕启安帝也不得不做出退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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