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了拳头。
自己的神格还没消散呢,就已经有兽人来试探他的底线了?
那他们下一步打算做什么?还想做什么?
沙沙伯格感觉出奇的愤怒,不光是因为这千百年来第一次领地被侵犯,还有一种重重的失望感。
……算了。
他最后还是渐渐松开了拳头,看着天上的飞鸟,叹了口气。
他们要来就来吧。
他转过身,向自己的宫殿走过去。
如果有一天,自己作为护佑之神,真的被自己一直所保护的子民们推翻,他倒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是护佑之神,他不能伤害他的子民。
从某些层面上来讲,这样的话,自己到最后都没有辜负自己“护佑之神”的称呼。
也算是问心无愧了。
沙沙伯格有些悲观地想。
他走回了宫殿。
“您这次怎么这么快,”神树看到他回来,愣了一下,下一刻,就看到了他难看的表情,“发生什么事了,陛下?”
“老树,”沙沙伯格慢悠悠地说,“到时候我身上掉下来的龙鳞,你以后可要给我保管好啊……”
已经在发表遗言了。
神树:?
沙沙伯格重重的叹息一声,转过身,坐在了他的王座上。
一屁股坐到了王座上的水晶板上。
咯得屁股生疼。
疼得沙沙伯格“嗷”得一声。
寒星等了一会儿,只等来了沙沙伯格那句去吃饭的答复。
过了一会儿,他能感觉到那股视线消失了。
他闭上了眼睛,收敛了脸上无辜的神情,再次睁开眼,眸中尽是偏执与冷漠。
呵。
怎么?这是察觉到了不对,迅速转移话题然后离开吗?
看起来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
寒星冷笑一声。
他径直向前走去,把手放在兜里,再拿出来时,手指指尖勾着一块手表。
手表的表链在太阳光下,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他漫不经心地甩着表链,走着。
手掌刚刚被表链划出来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他走着走着,猛地驻足,手指一勾,把那块手表攥在掌心。
他低下头,眼神死死注视着手中的那块表,眼前浮现了沙沙伯格的那句话。
【可你不能,用它,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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