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对眼前的景象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哈密城里却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王子腾坐在帅帐里,细细的听着手下的哨探传回来的消息。
“启禀大帅,鞑靼人已经将昌都城围的水泄不通,咱们的探子根本就过不去。”
“废物,那么大的地界,本帅就不信,他们还能都派人守着?再去探,从两边的山上翻过去探,必须要看到昌都城的情况。”
看着堂前哨探憋屈的表情,站在大堂上的一位负责哨探工作的一位军官站出来打圆场,道:“大帅,这个法子我们试过了,可是昌都前段时间下了雪,地上的雪足足有二尺多厚,这样的情况下爬山侦查,弟兄们实在是过不去呀,还请大帅体谅。
我们猜测,鞑靼兵已经攻了昌都城七八天了,该是到了强弩之末,咱们大军压过去,定能解昌都之围。”
“哼!自作聪明!”王子腾冷哼一声,骂了对方一句,这才说道:“咱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确保鞑靼人的大军不会突破咱们的防线,重新掉头进入中原。
保护咱们大夏腹地的百姓不受鞑靼人侵扰,这才是重中之重的。本帅让你等查探昌都城的战况,为的是得知鞑靼人攻了几天,受了多大的损失。
如若他们大军未失去战力,咱们就不可妄动,以防贼人掉头东进。
如若是他们在昌都城下碰的头破血流了,咱们的大军自当跟进,一举将鞑靼人的大军,留在昌都城下!
都听清楚了吗?”
“是,末将尊领!”在场的几位将军,纷纷躬身称是,谁都不敢再多言。
毕竟目前的局势很明显了,这位王子腾王将军玩的这是借刀杀人!毕竟在这西军之中,谁不知道王子腾跟丁宗诚是死对头?
当年他就想坑死丁宗诚来着,奈何没能如愿,这一次借着鞑靼人的刀锋,故意又想故技重施了。
众位将军离开帅帐以后,几个跟丁宗诚相熟的就凑到了一起。
“这位王大帅要干什么?干嘛非得跟老丁过不去呢?两个人到底有多大的愁?多大的怨?”
“这谁知道?按说老丁跟王大帅也没在一起呆过呀,两个人是因为什么结的仇呢?能让大帅痛恨老丁至此,两次行这借刀杀人的计策?”
“这便无人知晓了。”又一位将军如此说道,等他说完,还长叹一口气,“唉,只是可惜了老丁,怕是挺不过这一次了。
我本还想着,等过了年回兵部述职的时候,花点儿银子,想办法调到老丁那边去呢。”
“谁说不是呢!听说那边来钱的路子宽的很,可是比带着咱们那个沙窝窝里强多了。”
三人长吁短叹,既为自己将失去一个老兄弟悲伤,同样也为自己失去了一个发财机会而心痛。
就在这三个人长吁短叹的时候,帅帐大堂里,王子腾“啪”的一声拍响了桌案,震惊的看着堂下的信使。”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大帅,丁宗诚未在昌都城,早在月余前,他便率领两万骑兵,深入草原,去到鞑靼人的腹地了。
不过他未曾找到鞑靼人的王庭所在,倒是半路遇上了蒙古人从宣府撤下来的五万兵马,双方已经鏖战半个月之久,并与京师取得了联系。”
“哎呀!鞑靼人骗我!”王子腾“刷”的抽出宝剑,一剑砍在了桌案上。
王子腾被气疯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鞑靼人竟然把他当成傻子给耍了。
原来,这次鞑靼人在出兵之前,就已经派使者,暗中找过王子腾了。
按照他们商定的计划,鞑靼人联合蒙古人,一同进攻大夏。
蒙古人进攻宣府,那一定是久攻不下的,随后,蒙古人就会折返向西,也从大同的方向打过来。
而这个时候呢?王子腾已经带着大夏朝的主力,跑到西边来追鞑靼人了,对于那边入侵的蒙古人,根本就是鞭长莫及。
那么朝廷能眼瞅着蒙古人长驱直入吗?
那当然是不行的呀,而到了这个时候,再想调西军回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因为很明显,这个时候西军要是回头,那岂不是要被人两头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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