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小跨院里传来一阵隐约的欢声笑语,许志远的大嗓门隔着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月兰,你怀孕了?哈哈哈!太好了!我许志远要当爸爸了!”
何雨柱的动作顿时僵住了,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凳子上一样,一动不动。
“怀孕……”他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神瞬间涣散。他愣了几秒,随即猛地站起来,朝小跨院的方向走了几步,想听得更清楚些。
小跨院里,许志远的声音依旧兴奋:“咱们的孩子一定得好好培养,等他长大了,我就告诉他,他爸当年搞光刻机可是硬生生干翻了一群不信邪的家伙!”
赵月兰的轻笑声也传了过来:“行了行了,别吹牛了,赶紧坐下休息吧。”
何雨柱站在院子的角落,听着那些欢声笑语,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苦、辣、气一齐涌上来,眼眶也不知不觉地红了。
狠狠地吸了几口气,差点哭出声。
“许志远这家伙啥都有了,事业风光,媳妇贤惠,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何雨柱低声嘀咕,声音里透着无尽的苦涩,“我呢?我呢?我连个孩子都没指望了!”
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心里的失落怎么也压不住。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凳子上坐下,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在夜色中缓缓升腾,模糊了他的视线。
“老天爷啊,你咋就这么不公平呢……”他喃喃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
小跨院里,赵月兰正在厨房里忙活,端出一盘盘菜,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悦。赵母坐在桌边,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月兰啊,这可是大喜事啊!”赵母拉着赵月兰的手,激动地说道,
“你怀孕了,这可是我们赵家的第一件大喜事!志远这孩子也算没白忙活,这下好了,咱们一家人都指望着小孙子呢!”
赵月兰低着头,羞涩地笑了笑:“妈,您别老是孙子孙子的,万一是姑娘呢?”
“姑娘也好啊!”赵母连连点头,“只要是你们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好!不过要真是个大胖小子,那就更圆满了!”
赵部长坐在一旁,端着酒杯,满脸带笑:“好了好了,别给月兰压力了,男孩女孩都一样,咱们赵家最重要的是日子过得开心。”
许志远这时端着一盘菜走出来,听到这话,笑着说道:“爸,妈,您二老就放心吧!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许志远都会好好疼着、好好养着,绝对不让咱家孩子受半点委屈!”
“好,好!”赵母连连点头,“志远啊,你这话我爱听!来,快坐下吃饭!”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饭桌前,许志远高高举起酒杯,笑着说道:“爸,妈,为了月兰怀孕,也为了我们赵家的未来,咱们干一杯!”
“干!”赵部长和赵母举杯回应,三人一饮而尽,气氛热烈而欢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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