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安理听完这句话,若有所思,随后对她笑了一声。
“所以你一直觉得我是勾引人的狐狸精啊,难怪当初那么不待见我。”
“……”
左颜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以前光知道游安理表里不一,不知道她能藏得这么深。
这哪里是表里不一啊,这你妈的根本就是食人花伪装成小白花,把所有人都给骗了!
早知道会这样,她说什么都不作死了。
如果偷亲一口的代价是没了半条命,她坚决做到“守口如瓶”。
十分钟后,游安理神情放松地躺下来,闭上眼准备睡觉。
左颜趴在床上,一边揉着腰后面隐隐作痛的地方,一边委委屈屈地小声背单词。
“这个又拼错了,再背十遍。”
背对着她侧躺的人冷不丁开口。
左颜浑身一抖。
这句台词可太耳熟了,每一次被游安理辅导功课的时候,她不知道要听多少句类似的台词。
但那时候平静得仿佛没脾气的人只是用言语给她暴击,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左颜悲从中来,不知道自己现在“申请退货”还来不来得及。
她想着想着,忽然又整个人一抖。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游安理的心黑显然也不是一天养成的。
那不就意味着,曾经的自己一直在“送命”的边缘蹦迪。
“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想这样弄我了?”
火辣辣的感觉迟迟没有消退,左颜委屈得很,连刚刚吃的教训都给忘了,又去招惹旁边的人。
片刻之后,游安理的声音才不咸不淡地响起。
“不记得了,可能是第一天给你上课的时候吧。”
左颜的心脏因这短短一句话遭受了一场龙卷风的肆虐,久久没能平息。
“……那个,我昨晚上说的那些话,就是,就是,一辈子的那句……能不能当我没……”
“不能。”
游安理的航班是第二天的晚上,她们剩下的时间还很充裕,也就不着急收拾行李。
左颜背了不到十分钟的单词,又在被窝里睡着了,做梦的时候都不忘手脚并用地抱住游安理,像块儿狗皮膏药,扯不下来。
两个人一觉醒来的时候才晚上十点,睡是没法再睡了,但外面又太冷,谁都不想出去。
这一觉养足了精神,左颜很自觉地吃了最后一道药,觉得自己明天早上肯定能满血复活。
游安理在浴室里洗漱过后,又打了一通电话才出来。
左颜瞄了她好几眼,扭扭捏捏半天,还是问了出来:“你在跟李明明他哥打电话?”
游安理还以为她能憋得住呢,闻言扫了她一眼,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回答:“明天就要走了,得把工作交代清楚。”
左颜“哦”了一声,坐在床上捏被角,捏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问:“那,那他要跟我们一路吗?”
游安理喝了口水,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回答:“他是大忙人,我待会儿把资料给他后,他就要去机场了。”
左颜这才松了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
游安理看着她,皱了皱眉,说:“你的行李箱早就给你拿过来了,赶紧把内衣给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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