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诊断书艰难开口:“那香格里拉呢?就在山洞里面,你们找到了吗?”
“那个山洞就一点五公里深,这些天我们仔细勘察过,甚至请来了地质专家,都没有发现其他出口。”警察神色认真,“那个山洞是单向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大脑如同遭受重击,瘫坐在原地。
两个月后,警方告诉我,张鑫和赵文磊的死是因为感染了某种未知病毒,在产生一系列幻觉的同时,身体细胞也发生病变,导师神志不清就是感染该病毒的初期表现。
我之前的反常很有可能也是感染了病毒,但后续检测并没有发现异常,相关专家给出的说法是我体内存在抗体。
当然,关于病毒与抗体的研究后续不了了之了,因为样本不足,之前在张鑫身上采集的样本病毒在极短的时间全部消亡了。
至于巴坦村,本就是个荒村,压根没有村民。
从那以后,弟弟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渐渐的,我也接受了事件的结局,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会回想起那段不知是否真实的离奇经历,脑子里总有个声音:“你是否相信你自己?”
这个问题我经过数十年的思索,始终没有答案。终于,在我年老体衰,即将入土之际,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要赌一把。
我已经一百零七岁了,过去几十年里,我埋头转入生物人类学领域进行研究,带领团队拿下的奖项不计其数,包括诺奖在内的国际大奖足以摆满一面墙。
在我的研究下,就连癌症都不再是绝症,已经有了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
在圈子里,我是泰斗,是领头人;在圈子外,我是媒体口中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除上帝之外最了解人类肉体的男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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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否认这是天赋加努力的结果,但如果问我对这行有几分热爱,我的回答是没有。
我一直以为我能平和地对待当年那次藏区经历,可不知为何,这段时间午夜梦回,我总是会看见弟弟,看见刑天,看见吴首族和飞炉族,就像某种暗示,或许我从未放下。
研究生物人类学,何尝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证明刑天是否真的存在,证明无首族是否存在,证明飞炉族是否存在。这不是热爱,是执念。
只可惜这么多年的研究告诉我,他们不可能存在。
可我不甘心啊,如今我老得快死了,决定最后用生命去证明一次,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
来吧,我将脑袋放在激光铡刀下,按下手中的遥控,这是自十五岁后我想做但一直没做的事。
瞬间,身首分离,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好在我注射了特制药剂,脑袋掉了还能延长片刻意识。
等了许久,我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意识开始涣散了,看来当年的一切都是幻境,得到答案我可以死了。
最后一点灵敏意识将要破灭时,我突然感觉胸部发胀,双乳生出了眼睛,这双眼睛缓缓瞪大,我心头大声咆哮,兴奋难以言表。
真的,一切都是真的,弟弟在我眼前出现了,他很年轻,还是高中生模样。
“哥,好久不见。”
弟弟,我张了张肚脐位置的嘴,声音略显生涩。
弟弟走了过来,似知道我的想法,说:“哥,我知道的,你也能知道。”
我刚想发问,许多古老的记忆如画卷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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