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惺惺相惜之感,想到他府上的兵力布局,他挑了眉,只是目光不断落到这些文臣的身上,心里想着如何收拾这些人。
当他目光移到甄远道的身上的时候,才想起他最近刚刚收下的大将,甄珩虽是甄远道所生,但甄珩那小子的脾气对他的胃口。
他就欣赏这些文武并重的,他正想着今日他的兵力如何分布,手中的军权。
谁知道,这个时候,甄远道上前,从怀中掏出了厚厚一沓子书信。
“皇上,这都是川陕总督年羹尧同他麾下党羽勾结罪证。”
“其中,上面有川陕总督的印鉴还有账目。”
“包括西北大军军饷,被川陕总督克扣。”
“还请皇上过目。”
甄远道双手捧着那书信,从交泰殿前的红毯上,转交给了苏培盛。
年羹尧这才记起了回京都这些日子,甄珩曾经因为怀才不遇来府中饮酒,他神色阴暗,但又联想起他对皇上有从龙之功,皇上靠着隆科多和他,他为武将,隆科多是文臣,他用来制衡隆科多。
他的心下稍稍安定,只站起了身子,出行至红毯之上,睥睨着甄远道:“一派胡言。”
此时果郡王突然起身,他跪于皇上面前:“皇兄,上次臣弟于养心殿出来,川陕总督年羹尧坐在椅子上,见臣弟不行礼。”
甄远道一党慷慨陈词:“请皇上诛杀叛臣川陕总督年羹尧以正朝纲。”
皇上等了等,直到有个小太监穿过重重人群,年羹尧的目光也落在了小太监的身上,这时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赶忙跪了跪,想要细数他为官以来的功绩。
没想到皇上还未等他说出口,开始翻阅起来面前厚厚的书信,片刻之后,他声音沉重:“朕登基以来,是亮工辅佐朕到如今,朕愿意给亮工荣宠,只是没想到,亮工,你寒了朕的心啊。”
年羹尧从皇上的话中窥探了皇上的意思,看来皇上要动他了,原来一切的荣宠只不过实在放纵自己?
他闭上了眼睛,看来,兵败了。
甄远道在此时,捋了捋长须,心中志在必得,文官不就为了名垂青史么?
甄家必定更上一层楼,长女有孕,长子立功,甄家未来仕途一片光明。
就在他沾沾自喜之时,他身后的瓜尔佳鄂敏突然起身:“皇上,臣有本再奏!”
皇上也不知晓怎么还有此变故,只瓜尔佳鄂敏绕过了要上前接手中书信的苏培盛,亲自往上递交了厚厚一沓”罪证”。
恭敬的站在了下首,等待着君王的发号施令。
交泰殿前,气氛凝固,而此时在景仁宫中,也出现了一场大戏。
甄嬛带着瓜尔佳文鸳,于皇室宗妇面前,给了瓜尔佳文鸳一个神色。
瓜尔佳文鸳默不作声,只当做听不懂,转头看向了手中的鹦鹉。
敦亲王福晋见状,不动声色的捋了捋手上的祖母绿戒指,皇后正笑着:“各位等皇上宴请完群臣,一道归家。”
就在这时,鹦鹉在鸟架子上串下跳:“私通。私通。”
“莞莞允礼私通!”
鹦鹉这话一出,让瓜尔佳文鸳呆滞当场,她看向甄嬛的眼神如刀子,惊慌之间,这鸟架子往地上掉落,发出了“哐当”一声。
鹦鹉受惊,当着众人的面便扑腾着翅膀,不住在景仁宫众人的面前飞舞,一时之间,场面乱做一团。
景仁宫中回荡着鹦鹉的尖利叫声:“私通,私通。”
“莞莞允礼私通。”
“私通,私通。”
“莞莞允礼私通!”
瓜尔佳文鸳这下如被架在了铁板之上的鱿鱼,狠了狠心,想起阿玛的布局,跪在了景仁宫正殿上:“臣女要告发莞嫔和果郡王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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