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空白一片,自觉不是我的错,哪有人背部那么敏感的,但他就是有将人变成这样的魔力,声音都带着诱导性。
“诗绪里——你的脊背也和我好不一样。好可爱,骨头上的皮肤薄薄的,又软软的,一按就陷下去,还很温暖……”
我的脸抵在他的肩膀处,脸颊在发热,胸口的起伏幅度在加大,他与众不同的体温在此刻显得存在感异常的强烈,抚过一节一节的脊背,还有迅速掌握的技巧,无师自通一般。
他还侧过头在仔细看我的脸,没再像刚刚笑得那么乖巧,微眯的黑色眸安静又饱含深意地盯视,唇角有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就像真正的青木富江,真正的从黑泥地里爬出的怪物。
我转过去,看着他的眼睛,脑子都有一瞬间的眩晕,随即背部传递的电流酥麻感愈发的强烈。
这家伙……明明本身就最擅长掌握此事,偏偏还故意辅佐上自己不科学的邪性魔力,我几乎是瘫软在他怀里,眼尾溢出点泪意。
算了。我破罐子破摔地想到。挺舒服的,享受就行。
……应该说超舒服的,他虽然冷,但很擅长让我自己升温。
而且我在这边抑制住呼吸,青木毫不顾忌,明明就是他在碰我的背,他自己倒是喘息得厉害。
不过青木好像不知疲惫一样,也不嫌腻,一直在摸,我感觉背部都快被他摩挲生火掉皮了,伸手将他推开——没力气,但青木听话地直起身。
青木对我看了又看:“诗绪里,你看起来好舒服。我也舒服。”
“……你舒服个什么啊,我又没碰你。”我抬眸一怔。
青木脸上的酡红更加迷晕,眼睛像是覆盖上一层愉悦的水光,看着比我还要像个被触碰的人。
……完全搞不懂他啊!
夜晚,我洗漱完一脸迷幻地进卧室睡觉,都关上灯了,床边才缓慢探出来一个脑袋,青木手扒着床沿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声问:“诗绪里诗绪里,是不是不生气了?”
“…………”我无语地侧躺着看他,嗯了一声。
“那就好。那都是那个蠢货仿制品的错的!”青木眼珠子一转,得到原谅了就爬起来,要往我被子里钻。
今晚上我懒得理他,他成功钻了进来,十分开心地抱住了我。
因为他穿的长袖,倒也没那么冷。
我抵在他胸膛处闭上眼睛入眠。
这个假期,我原本打算出去玩一趟
的,父亲非常爱面子,他和别人聊天时经常大放厥词,总会装出一副慈父时常关爱我的样子,有一次就放肆地说我考的很好要去好好放松一下,别人问那你让她去旅游吧,父亲一口答应,最后不得不给了我一点钱让我去玩儿。
不多,刚好能玩两天的样子。
……行吧。
冬天太冷,我决定往赤道走去炎热的地方,于是到了南边旅游的海洋岸边。
青木自然是跟过来。
我们定了两间酒店——他一进去就挑三拣四,最后穷图匕见,“我想住诗绪里的房间!”
我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住进他那里,把青木留在了我的房间。
青木:“………”
他撒娇卖乖都没有用,勉强妥协。
这里温度很高,穿着泳衣都能感到皮肤的燥热。
第一次旅游,我兴冲冲地穿上蓝白色的泳衣就要往沙滩跑,青木穿戴整齐地出现在我身边,嫌弃地望着人山人海的沙滩:“我都闻到臭味了,他们这么丑的身体,露出来也不嫌羞耻。”
然后转过身吹我的彩虹屁。
“诗绪里你穿泳衣也好可爱——也许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被你衬托下去吧,也就这点作用了。”
我自己带了一个游泳圈,就不用租了,青木穿着长袖短裤,我无视他的话,问道:“你不游泳吗?”
“这里人太多,海边很脏的!那么多人,一点儿都不想碰到他们——诗绪里你也别去,我们就在酒店一个房间玩怎么样?”
“不怎么样,拜拜。”我提着游泳圈踩上热热的沙滩细沙,走向大海。
等我漂浮在游泳圈内回过头看,青木在岸边被几个人缠住,他似乎在不耐烦地嘲讽,令那几个男男女女或多或少地露出气愤的神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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