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想法找到菲谢特的时候,他正在品鉴第三年的葡萄酒和第二年的长诗,当然了,这都是从他被封进魔晶石柱那天开始算起。kenkanshu
“初段浑厚、饱满、浓烈,中段醇和软润,后段有清新果味浮现,”科恩走到桌边的时候,正好听到菲谢特对手中的酒做出评价,“以五年以下的年龄看,这是一瓶难得的好酒,只是醒酒时间略长,滋味散发,能再收敛一下会更好。”
“哟哟哟……我还奇怪为什么里瓦皇族的贡酒少见,原来都被某人拦截了。”科恩不客气的坐下,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上,向两位自得其乐的人一扬眉,“有得喝就已经很不错了,干嘛要分析得头头是道,你们不累啊?”
“不累。”菲谢特晃着酒杯笑答,“简单说来这是取巧,把一种美好的事物、把享受和爱好联系起来,你就能得到两倍的愉悦。”
“再加上恋爱的新鲜,就能得到四倍的愉悦,是吧?”科恩斜眼看着菲谢特,“说起来,我们一起喝酒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怎么从来没说过诸如此类的啰嗦话?”
“我没说过吗?”菲谢特带着点儿惊讶反问,“我真没说过吗?”
“省省吧,你这套子做得也太浅了!”科恩没好气的回答,“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后面的招数……贝尔妮,你觉得这个小白脸真的是他本人吗?为什么我觉得他阴险了很多呢?”
“我觉得菲谢特很正常,”贝尔妮用毛巾擦着酒瓶口,给两人续杯,“是你心眼多了吧?”
“过!河!拆!桥!”科恩一字一句的评价贝尔妮,“小心我把他再给封回去!”
“尽管放马过来。”贝尔妮毫不示弱,“我可以让你见识一下女人的关系网,十个七色之心兄弟会都比不上!”
“那你现在就应该去准备了,”科恩坏笑两声,“我这就打算拐带你家菲谢特翘家……”
“先说明,不能跑太远,也不能跑太久,”贝尔妮横了科恩一眼,又柔柔的看了菲谢特一眼,“晚上要一起吃饭,主菜是迷离湿地的长尾小牛排。”
“我很期待你的厨艺。”菲谢特点点头,站起来送贝尔妮离开。
等他回过头时,看到科恩略微夸张的表情,这位仁兄摇着头,恨铁不成钢的说:“有点过了吧?太肉麻了吧?你这是举双手投降啊!”
“按你的说法,男人总是要有一降的,都已经降了,单手双手又有什么区别?”菲谢特坐下,看了科恩一眼,把他即将要说的话堵了回去,“别告诉我还有诈降这种手法。”
“这是你体内的残余贵族力量在作怪,”科恩大摇其头,“想想看,除了斯比亚和里瓦的传统友谊之外,再加上贝尔妮陛下为你担惊受怕几年,但这也不是你陷落的理由。”
“你想到哪去了?”菲谢特轻抿一口红酒,正色回答,“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希望有一个名声显赫的伴侣,出色固然是件好事,但不经磨合,怎么知道两个人的性格是不是合拍?”
“看来你是发觉跟她合拍了,”科恩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这种事情你想清楚了就好。”
“你是把我当成谁了?”菲谢特愣了一下,然后又好气又好笑的问,“杰克还是玛法?”
“啊!你不说我还没发现!我都习惯为这些家伙操心了,每次还不能直接说!”科恩也跟着醒悟过来,无限痛苦的拍着自己的脑袋,“现在好了,你可以帮我分担些……”
以菲谢特的脑袋,当然知道科恩不会无的放矢,于是平静的问:“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事情倒是不大,但足够让人心烦的。”科恩把那群贵族近来的表现说了一遍,最后加上一句,“大部分是传统贵族,你解决起来应该很顺手。”
“我明白了,”菲谢特静静听完,然后点了点头,开口问,“你确定要现在解决这件事?”
“这种事情解决起来还要分时候?”科恩意外的笑了,然后又明白到菲谢特的难处,“其实你不用亲自出面,只要想个条款把他们框住就好……”
“你真是想多了,而且想到另一条路上去,这件事没有我的因素在里面。”菲谢特摇头,“我的意思是说,你确定要在攻打伪神的前夕,拿出精力解决这件事?”
“……我的想法是尽早解决,因为讨伐伪神要花时间,但具体要多久谁都说不定。把他们放出去,说不定就给你搞出个事情来。”科恩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有什么不对吗?”
“关系到其他层面。”菲谢特倒是直言不讳,“科恩,你有点疏忽了。”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指出科恩错误而不担心他反弹的人,那就只能是菲谢特了。
科恩听了他的话,只是点点头开始诉苦:“我当然有疏忽的地方,不然要你来干什么?你以为我一个人扛着这烂摊子容易啊?”
“你又想多了!”面对科恩这种极品,哪怕是菲谢特,他也无法保持绝对的平静,“你能不能留心听我说话啊?”
“啊,抱歉,皇帝当久了就是这种德性……”虽然说着抱歉的话,但科恩的借口还是满充足的,而且他脸上一点抱歉的表情也没有,普通人的话,至少也要配合点内疚才行吧,哪有得意洋洋理直气壮的?
“传统贵族、新晋贵族,还有三十六部族,他们本来属于斯比亚特权阶层,做点出格的事这很正常。”菲谢特决定不跟这个极品扯别的,要不然今天休想做正事,“每一个帝国,任何时候都会容忍特权阶层,这是一个常例。就好像海尔特抢了谈判对手这件事,因为他属于特权阶层,所以斯比亚会替他出头。虽然两件事有区别,但性质是一样的。”
“但为什么,以前你可以容忍特权阶层,现在却觉得有必要去管束?他们有什么行为触犯到你的底线?事情的关键,其实是在这里。”菲谢特说,“要知道,跟以前的特权阶级相比,现在这批人是得到你承认的,他们跟你的亲密关系具有特殊性,不可复制。”
“听你这样一说,的确有不同的地方,”科恩想了想但没得到答案,于是顺理成章的偷懒了,“或许,是我心中的正义感在汹涌澎湃!”
“胡说八道,你哪来的正义感?”菲谢特想都不想,一记当头棒打过去,“你心里从来只有小算盘在稀里哗啦!”
“承认吧,你其实是在嫉妒我的正义!”某人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是要大人大量的听一下,在你那米粒般狭隘的视野中,我为什么现在要去管束他们?”
“因为改变。追究起来,这跟他们无关,跟我们也无关,而是因为条件变化了。”菲谢特当然知道这是某人很另类的认输,于是把答案奉上,“以往容忍特权阶层,斯比亚要付出什么代价?通常不过是吵吵闹闹,最多打一仗而已,斯比亚甚至可以把损失转嫁给他人。”
“那么现在……”科恩慢慢的点点头,“一切损失都要自身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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