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光晕笼罩在冷凝阁,让宫殿剥落红漆的檐柱更显斑驳。
回韶华殿的路上,应不染没有乘坐轿辇,也没有让宫女跟随。
自己一人缓缓走在这条荒僻无人的宫道,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为什么要帮她?”
江知年的声音猝然从身后响起。
应不染脚步不停,似乎并没有特别诧异。
“她是我的好友。”应不染头也不回道。
江知年脚步微顿,然后又快速跟上应不染的脚步,直至与她并肩而行。
“你怎么不好奇,我为什么在这儿?”
应不染撇撇嘴:“不好奇。”
她刻意往一旁闪躲,尽量最大限度的跟江知年保持距离。
上一世,若是碰到这样的情况,应不染早就贴上去,挽着江知年的手臂不撒手。
至少在,在这样许久不曾修葺的宫道上,她定然要让江知年揽住自己的腰。
可是现在,她却离江知年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跟江知年再有什么不该有的肌肤相亲。
哪怕真是一不小心被石头绊住了,最多也就是摔个狗吃屎,按着江知年的性子,大抵就是连眼皮都不会翻一下,兀自走自己的。
两人行至御花园,宫人逐渐多起来,看着明明晃晃的灯笼,应不染长出一口气。
转身向后看时,已经不见江知年的身影。
行至湖畔,棉儿带着几个小宫女早已带着轿辇等候。
一路回到韶华殿,应不染才惊觉,握在手心的帕子,早就被汗水浸透。
晚膳端上来,应不染挥手让棉儿退下,半开的窗便翻进来一个人影。
应不染捏着筷子的手一顿。
“二公子何时也会爬人窗角了?”
江知年不语,径直走到应不染面前,他对上应不染的眸子,一字一顿道:“跟我回去。”
应不染瞬间头大,他有毛病吧?
“天色已晚,你我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二公子难道不怕被人诟病?”
江知年似是没有听到般,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应不染,带着一种不容人拒绝的认真。
“今日是你我拜师之日,老师等了你整整一日。”
应不染一怔。
今日是。。。。。她和江知年拜师的日子。
自孟学士死后,应不染就刻意忘记关于孟学士的一切。
于她而言,躲避,就是一种忘记悲痛的方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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