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碍眼之人悉数退下,樊皓轩上前几步,凑近松酿,逼视着她,咬牙切齿道:
“既然有缘一同进了画院,以后便是同窗,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
松酿回瞪着他,面上毫无惧色,心里头却有些发怵。
这樊皓轩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像是毒蛇,吐着长长的舌头将你窥视着。
待樊皓轩带着陈家好离开,松酿浑身一哆嗦,方才长长出了口气。
看来她在画院的日子怕是难以安宁!
翌日,松酿身穿绯紫色官服,佩戴着官家御赐的鱼袋大摇大摆地来画院供职。
可刚刚到门口,便被旁边冲出来的人泼了一身脏水。
她看着崭新的官服瞬间又脏又臭,气急败坏地大喊:“谁?有本事给我滚出来!有胆做没胆承认,算什么英雄好汉。”
然而,动手之人极其利落,转眼便不见了踪影。她到得早,如今,四下无人,寂静一片。
松酿气得直跺脚,抹了抹脸上的污水,忍着恶臭打算回家换衣服。
只是来回一趟,怕是赶不上点卯,但也比这幅样子强!她打定主意,刚刚转过身,便看见王希孟正满脸笑意地走来。
松酿下意识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尴尬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花久兄,你这是”
松酿见他已然认出自己,干脆破关罐子破摔,放下手,幽怨地看向来人,哀怨道:“想笑就笑吧。”
王希孟鼻尖微动,轻皱眉头,不动痕迹地退后一步,与松酿拉开距离,憋笑道:“这大早上的,你怎么这幅样子?”
松酿白他一眼,将自己刚刚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定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王希孟瞧着她狼狈的模样,心思百转,出言提点道:“不想让你好过的,除了那两人,还能有谁?”
松酿恍然,气得撩起袖子就要去找樊皓轩和陈家好算账。
王希孟赶忙上前拦住她,酸臭味让他微皱眉头,又默默退后两步。
“你现在去也没用,他们铁定不会承认,反倒是叫他们看了笑话,这样,我先带你去换身衣服,你总不想上任第一天,就以这幅样子示人吧?”
松酿无奈叹气,觉得他所言在理,只得将心底的怨气暂时收起。
王希孟带着松酿来到画舍,将他放在此处的备用官服找了出来,递给松酿。
“还好我留了一件在这里,就是怕出现意外情况,没成想倒是叫你先用上了。”
松酿接过,感激道:“多谢王兄。”
王希孟只是笑笑,见她迟迟不脱衣,还用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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