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不如我安排两个宫女去伺候他,咱们也放心不是!”
玉琦想了想说:“皇额娘可能不知道,弘晖成亲前连通房都不肯要的。”
“儿媳和皇上都说过,他就是不肯,日常连丫头都不用,都是小厮伺候。”
太后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是为什么?”
玉琦摇摇头,“儿媳也不知,问了他只说麻烦!不喜欢!”
太后微微蹙眉,自己琢磨了一会,估摸着弘晖闲了就让人把他叫过来。
弘晖来得很快,听明白太后的意思,他就从李氏房里的小人、他的生辰八字说到弘昀想把他溺死在荷花池里,
这些太后都知道,当时更多的是气愤,现在听着依旧心惊肉跳,
她一把握住弘晖的手,“好孩子!祖母都懂!祖母都依你!”
经历过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弘晖怎么可能喜欢妾室!
隔日,太后就干脆利落地拒绝了那位勋贵女眷,
她还说道:“我年纪大了,也不管事了!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们往九洲清晏说去!”
那位勋贵女眷听得眉心直跳,陪着笑说:“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可是……”
太后摆摆手,“我老了,只想享清福!”
那位勋贵女眷不敢再说,出了圆明园就开始唉声叹气。
如此以来,那些一心想给皇上和太子塞女人的勋贵、大臣们明的、暗的都用过了,知道此事无解,都消停了。
圆明园摆满月酒的前一天,栓子和珍珠回来了。
玉琦见到珍珠都不大敢认,抱怨道:“栓子这是让你吃了多少苦呀?整个人又黑又瘦的!”
玛瑙也说:“珍珠姐姐确实比以前黑瘦了不少,连手都粗了,看来真的吃苦了!”
珍珠笑盈盈地说:“这点苦算什么,我这回可是见到大世面了。”
“主子不知道,那宝船可真大,感觉比城门楼子都高呢。”
她张着两手比划着,“开船用的舵有这么大,那个船锚可大了……”
玉琦听得入迷了,屋里的宫女嬷嬷们也竖着耳朵听着。
“老师傅说明年二月份就能造好,主子,这艘宝船要去哪儿呀?”
前朝还没有定论,玉琦不好乱说,摊摊手,“不知道,晚膳的时候我问问皇上。”
珍珠到这会才想起来他们是来送礼的,赶紧把礼单子捧给主子,“都是些小玩意,给小格格玩的。”
玉琦看了一眼就让人送到莲花馆了,拉着珍珠继续说话。
珍珠说起儿子大方来,“栓子说大方像他,看什么都准!”
“出京的时候就给了他一百两,让他自己做一回行商,赚了银子都归他。”
“哪知道大方转头就让小厮回京买了许多玻璃的小物件,一路卖到南边,到地方一算,净赚一百两。”
玉琦笑说:“这好,让大方跟着栓子学做生意吧!以后子承父业。”
珍珠摊摊手,“奴才和栓子也是这么想的,偏偏大方要去考功名,才到家就去温书了,他还想着考秀才呢。”
玉琦倒十分赞同大方的做法,笑着说:“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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