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着护卫,只要分派下去就好,都是当差的老人,出不了错的,”
“我就不一样了,我现在就得去礼部,看看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可别缺了什么!”
三阿哥嘴角一抽,紧张地捏紧了拳头,心里哀嚎起来:我管护卫的事?怎么成了我管护卫的事了?
我哪懂调兵遣将的事?老四身边跟着老十三、老十四,这个差事该给老四才对呀!
这时,胤禛用胳膊拐拐他,三阿哥一抬头远远的就见王掞过来了。
胤禛不解地说:“王师傅怎么来了?”
连苏培盛都说:“就是,听说王师傅天一冷就病了,这是病好了?”
三阿哥嘴角一抽,“只怕是听说色勒奇回来了,担心太子挨罚吧!”
胤禛看一眼三阿哥,“不会是你告诉他的吧?”
三阿哥摊摊手,“我哪有这个闲心?他这样的读书人最是啰嗦,我惹他干什么?”
“色勒奇的请安折子一递到奏事处,外头就开始传太子弄死噶礼的事,他估计是听到了。”
胤禛嘴角一抽,心说:折子是你递的,消息是你让人传的,不就是你告诉王掞的吗?
三阿哥也想到这些了,尴尬一笑。
这时,王掞已经走近了,两人就住了口。
王掞形容瘦削,精神萎靡,脸上没什么血色,头发胡子全白了,他守着规矩要给两位亲王行礼。
胤禛哪能让他行礼,一把托住他的胳膊,“王师傅免礼,您的头发……”
三阿哥也来相扶,“这才多久没见,王师傅的头发怎么都白了,您这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王掞苦笑一下,“老臣心里最大的事就是太子的病,别的不值一提。”
一听他说起太子,两人都没法接话了。
胤禛对苏培盛说:“你把王师傅送到清溪书屋去,路上慢些走。”
苏培盛恭敬应是,赶紧上前扶住王掞。
三阿哥看着王掞蹒跚的背影还在感叹,“王师傅是真的老了!”
胤禛一点都不想跟他在冷风里磨叽,“三哥,我这还有差事,就先走了。”
三阿哥点点头,他看着胤禛的背影,略一沉吟,转头往畅春园外头去了,
出了畅春园,上了马,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路打马往府里飞奔,到府门口的时候马儿累出一身汗。
三阿哥手冻得不轻,身上穿了里面烧的皮子,还是出了些汗的。
三阿哥把马缰绳丢给门房,大步往书房去。
进了书房,他的手暖过来了,边脱衣裳边吩咐贴身太监:“赶紧的,把地龙熄了!打冷水进来。”
贴身太监以为他热得难受,赶紧让人把地龙的火灭了。
三阿哥又说:“把窗户都打开,这屋里也太不透气了。”
贴身太监听着就担心,这样冷的天,主子那一身的汗,熄了地龙还不算冷,一开窗,屋里的热乎气就全散了,非冻病了不可,
他哪敢开窗,赶紧劝:“主子一身的汗,窗户一开可……”
三阿哥眼睛一瞪,“怎么?翅膀硬了,爷使唤不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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