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来赴约了吗?”他有些懒洋洋,好像一早就猜到了我现在的惊奇。
“要是毁了‘狐狸的孩子’的约会被狐狸报复,你知道的吧?”
可恶,已经被报复了吧!
“阿治!你居然一直瞒着我!”我大吼着冲过去,可是脸上却是止不住地笑意。
“别跑!”他立刻朝我也快步走了两步,任由我扑进了他怀里,“真是,每次都在担心你摔倒。”
原来那个时候,狐狸的孩子是这样想的呀。
我把脸整个埋到他胸前,迟来的羞耻叫我抬不起头,一想到我原来把宫治当做妖怪整整五年我就觉得自己实在太丢脸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啊!
“为什么,一开始要带着面具啊。”我闷闷地问他。
他轻轻笑了两下,胸腔也在震动,“一开始不想被阿侑发现而已,那家伙当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被他看到肯定会被他传得乱七八糟。”
“后面,稍微觉得自己有点可怜。”
我猛地抬起头,和他对视:“什么可怜?”
“你要是知道是我的话,就不会和我一起再逛了吧。”
“怎么会!”
宫治把我从怀里拉出来,又把手里的小狐狸手袋递给我:“你一直都太不会骗人。”
我接过手袋,他便自然而然地牵起了我空着的手:“初三的时候也是。”
在我的初中时代,狐狸君原来就在注视着我了。
我是被‘狐狸的孩子’偏爱的人,它即使被毁约,即使没有等到要等的人,还是一直等下去。
它带我捞过的金鱼,吃过的团子,还有一起看过的烟花,都成为了我中学时代记忆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天宫治问我,狐狸君和他比,谁更好一些。
原来是长大的狐狸混在一起的炫耀和小心翼翼。
我曾经以为要在森林中奔跑才磨出的茧子,也的确是成长中奔跑才生长的,在这样的夏夜,炎热,他的手还是带着一层薄汗,牢牢抓着我。
“今年可能没有金鱼了,”他说,“已经不需要金鱼了。”
的确,我们已经不需要金鱼了,他的喜欢早就能够光明正大地表达。
“真的很漂亮,”他又嘟囔了一句,“你穿粉色很漂亮。”
这些全是隔着那层面具,他没能完整说出口的话。
烟火升上高空,我和宫治一起抬起头,它像一颗逆行的流星。
烟花绽放的瞬间,宫治突然又低下头,他的嘴唇柔软的像初二那年我们分享的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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