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立钢、石毕、吉大顺和宋红玉围着饭桌吃饭喝酒。
吉大顺说:“今天桌上都是硬菜啊。”
“一会儿要出大力气,得吃饱喝足才干得动。”邓立钢说完扭头看了吉大顺一眼,顺手亲昵地在他的脖梗子上拍了一掌,“猪学会了上树,你竟然能看出来公安布置的陷阱,为这个咱哥俩碰一个。”
吉大顺一脸得意:“我的姓名不是白给的。吉,吉祥;顺,顺畅——我吉大顺特别地扎西德勒。”
宋红玉说:“你扎西德勒个屁呀,在岩辉城的时候,要不是老大盯得紧,那颗头骨指不定惹出啥祸事呢。”
吉大顺见宋红玉揭了他的老底,立刻低下头,扒拉盘子里的菜。
邓立钢说:“你这人啊,脑袋里有坑,偏又贪财好色。去年,旧病复发,喜欢上了一个年轻的女孩,非要带着她一起浪迹天涯。”
石毕问:“哎,大顺,你说说,那个女孩到底哪儿好?”
吉大顺说:“胸大,屁股翘,嘴唇软和得像面条。”
石毕噗嗤一声笑了。
“你看你,我正说在兴头上呢。”吉大顺觉得石毕扫了他的兴。
邓立钢说:“你他妈的光吸溜面条了,没注意她的眼睛。这个女孩性格暴躁,不好控制,一旦翻脸,肯定能坏了咱们的大事。”
石毕说:“你记住,女人是火车路过的站台,钱财才是男人的终极目标。好看的女人,危险性高。你不听老大的,那就不是危险性的问题了,是货真价实的危险。”
吉大顺不再言语,吸溜吸溜地喝着汤。
女人的哭声清晰地传过来。吉大顺放下汤勺,转移了话题,问道:“是哪个在哭?”
宋红玉用鼻子哼了一声:“姓邱的那个,岁数小的那个倒比她有尿性。”
初生牛犊不怕虎,“死”这个字对甄珍来说,没有比她大八岁的邱枫体验得那么深刻。水已经凉透了,甄珍从浴缸里爬出来,从角落里拿过来胸罩短裤套在身上,寒意从体外蔓延到心里。邱枫坐在浴缸沿上一直在哭,她越哭越绝望,甄珍拽了一条毛巾,披在邱枫的身上。伸出胳膊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邱枫伸开双臂搂住她号啕大哭起来,甄珍也被她带哭了。
邓立钢怕哭声被外边听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要往浴室走。门铃突然响了,邓立钢立刻站住脚,给宋红玉使了一个眼色。宋红玉抓起剔肉刀,冲进卫生间。
门口站着房东两口子,按门铃见没人应,拿出来钥匙准备开门。门开了,邓立钢迎了出去,石毕跟在他的后面。男房东的目光从两个男人的脸上扫过去,问道:“这么按门铃,怎么就不出来开门呢?”
“我兄弟从外地来,高兴!喝得有点多,睡过去了没听见。”邓立钢面带歉疚地回答。
男房东说:“楼下住户卫生间屋顶漏水,说我这房子的防水没有做好,我得进去看看。要真是我这里的事,还得把卫生间的地面刨开,重新做防水。”
邓立钢说:“你现在不能去,我老婆在浴室里面洗澡呢。我还是跟你下去看看,是不是咱们房子的事。”
宋红玉用刀尖逼住甄珍和邱枫,勒令她俩止住哭声,宋红玉侧耳细听,听到外面嘈杂的脚步声走远了,她决定出去看看,走出卫生间,再次用钥匙锁上了门。甄珍立刻跳出浴缸,把门从里面闩上了。她拿起浴缸下面的那块瓷砖,使尽全身力气,朝那扇窄小的窗子砸去。窗子上的玻璃碎了,风灌了进来。
宋红玉刚走到屋门口,就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立即跑回来,用钥匙开卫生间的门。门被插销从里面闩住推不开,她拎起斧子想砸。这时,楼下房东说话的声音清晰地传上来。宋红玉怕动静大,惊动了房东,重新锁上了卫生间的门。吉大顺从卧室里钻出来,问:“哪里的玻璃碎了?”
宋红玉骂道:“浴室,那两个贱货,从里面把浴室门锁上了。”
“你赶紧找老大拿主意,我按老规矩还是到外面车里等着,警报解除,打电话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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