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还真有老相好。”悬剑瞪大双眼,熊熊八卦之火在眼里燃烧,“来来来,跟哥哥说说,是谁家倒霉孩子,这晚上睡觉不得睁只眼,闭只眼的,啥时候强抢民女,带我一个呗,你别瞪了,眼睛大了不起啊,这样,你要是告诉我,这些烤肉都是你的,尝尝,香的嘞。”
悬剑眼巴巴看着李千尘,李千尘冷笑,轻轻打响一响指,轰隆隆轰隆隆,地面竟一顶极大的石棺拔地而起。
石棺看起来做工极其粗糙,却极富历史厚重感,布满青苔,缠上手腕粗细的铁链与黄色的符纸,无论铁链还是符纸,上都写满血红色的符文,成片成片,怕是将世间所有符文都在这写个遍。
强如悬剑,见到这口棺材也是再无嚣张气焰,一脸赔笑,李千尘却没给他这机会,抬手间,石棺大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唯有黑暗,如黑水般涌出的黑暗,纵使阳光洒如石棺,却还是空无一物,仿佛在凝视的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悬剑脸上大变,最后吃口肉,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气,骂骂咧咧走进石棺,“用完就丢,当我是餐巾纸吗?你们老李家,果真没个好东西,玩笑都开不起。”
悬剑走入石棺,石棺上符文闪烁,猩猩红光下,缓缓关闭下沉,悬剑双手交叉,下次再出十狱不知那年那月,最后看一眼外面世界,却看到李千尘这小混蛋,拿着他烤好的肉大口嚼着,虽什么没说,但眼神仿佛在告诉自己,就算他什么都不做,肉也是他的。
“靠,你……”石棺彻底合上,悬剑到嘴的脏话也只能咽下或者说给自己听。
……
新神与旧神的博弈,智慧之神的神仆—荷鲁斯,最忠诚的信徒,却在圣战败给旧神选中勇者,倒在神的王座前,致死也未看到新神登基,未看到智慧之神托特将智慧洒下人间,救赎愚昧的凡人。
他只看到,弥留之际,智慧之神最后的愤怒,化为灭世洪水淹没一个个村庄,一寸寸土地,将这个充满败坏、不法的邪恶世界洗刷,重立地水火风,妄图换个人间。
看到新神的使徒,仿佛早就受到指点,用智慧之泉的伟力,共铸救世方舟—诺亚,抛弃千千万受苦受难的同胞教众,只有区区千位神民神子有资格坐上诺亚方舟,智慧之神口中的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有平等的生存机会,可为何方舟之上多是巨贾权贵。
不甘,带着最后的不甘,荷鲁斯沉沉睡去,再也没醒来,扬言为世界留下火种的诺亚方舟,远去,再也没了踪影,与圆桌骑士一起,成为一个传说,古老的传说……
如今,圆桌十三骑士的现世,星星之火照亮微弱的光,却在每个人眼中心中燃烧,似乎在告诉这个世界,他们仍在,在眼前在天边,在扶摇而上九重天。
每个世界都会有虚无缥缈的民间传说,在这个世界,最着名的便是浓雾中空无一人的幽灵船,与月明星稀,隐隐看到跨过明月的天空之城,前者无从考究,后者正是消失千年的诺亚方舟。
诺亚方舟虽取名方舟,不过是同舟共济之意,其大小形状,倒是天空之城或是飞岛更恰当些。
飞岛有岛,最中心最大者比武昌还大数倍,最底下为一层光滑平均的金刚石,金刚石上是层层矿物,再是地下水,到肥沃的土壤。
中心岛的四周围绕四座普通城镇大小的岛屿,剩下的岛屿,已称不上是岛,最小不过一块七岁顽童都能拾起的碎石,而无论大小,它们皆有共同点,被细小肉眼难见的藤蔓根须连住,随根须延伸至中心岛的世界树。
中心岛从边缘向中心微微倾斜,落在岛屿之上的雨露,沿着小河沟自然而然落入中心池塘,浇灌那半荣半枯,也未开花也不结果的世界树。
“贝尔,等等我,我害怕。”一稚嫩的声音传来,空荡荡的走廊回荡,显得极为诡异。
“贝尔德你快点,这可是阿基米德大人交给我们的任务,若是耽搁了,看我不揍你!”贝尔挥舞小拳头,奶凶奶凶的说道。
“吱~~”,世界之树的主干,尘封多年的房间再度被打开,房间很是昏暗,唯有一束光透过窗,映照在中心高高的王座,黄金打造的虚空王座,雕刻着智慧之眼的标记,圣洁无暇,镶嵌各色价值连城的珠宝,这世间怕不会再有第二把这般无尚的王座,坐在上面的绝是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神,圆桌骑士的主人,现在则再无人有资格坐下。
王座上的各色宝石,迸发耀眼的五色神光,神圣的光芒洒向两侧的角落,是一刀一剑,黑刀白剑,与华丽的王座相比,已然有些破败,锈迹斑斑,落下灰尘,仿佛早就被遗忘。
铺着金边红底的地毯,高高阶梯下是象征平等与团结的巨型圆桌,同样空无一人。
“这就是智慧之神的圣座吗?赞美吾主的智慧。”贝尔喃喃自语,不过十岁大小的儿童,却能虔诚的行骑士礼,与他的弟弟贝尔德一起。
说到贝尔、贝尔德两孪生兄弟,衣着几乎一样,都是黑色吊带裤,内衬白衫,唯一区别就是贝尔带着红色领结,而贝尔德则是蓝边眼镜替代。
长相更是分不清,同样金发蓝瞳,十岁左右的小孩,苹果般红润的脸上却是不同神色,哥哥贝尔给人种神采奕奕,充满自信的感觉,而弟弟低着头站在哥哥身后,一副怕生,胆小害羞的模样。
“准备好了吗?”贝尔声音有些颤抖,激动的说道。
“嗯。”贝尔德声音同样颤抖,怯怯说道。
二人一起将手放在圆桌之上,木质的圆桌,并不是光滑无比,而是有延绵整个桌面的沟渠,手轻轻放下,蓝色与红色的光,沿着细沟,照亮整个桌面。
“次啦啦,次啦啦。”就像老式黑白电视,围绕圆桌陆陆续续出现一个个如雪花般忽闪忽现的人影。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的铃声响起,声音与图像,栩栩如生。
第七席—弗洛伊德率先开口,与两兄弟热情的打招呼,“哟,贝尔,贝尔德,都长这么大了,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你们的能力倒是相当熟练了,看来老大平时没少调教,话说老大呢?还没来吗?明明他召开的会议,还迟到实在不应该……”
贝尔德缩到哥哥身后,他最是不知如何应对这般只见过两次,却是自然熟还话多的人,贝尔倒是很有经验,轻咳一声说道:“咳咳,弗洛伊德大人,您看看身后。”
弗洛伊德微微一愣,回头,离虚空王座最近的位置,第一席—阿基米德淡淡开口,声音就像冰冷的机器,“弗洛伊德,你太吵了些。”
刚还侃侃而谈的弗洛伊德老实的就像鹌鹑。
第十二席—伊万诺夫斯基(讥讽):哈哈,还以为来晚了,结果一来就看到你吃瘪,倒是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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