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片刻少年冲过去抱了个满怀:“哥哥的风筝断了,我……”
褚修宁忽然想起了个曾经见过一眼又与恨长歌格外相似的人,那少年是恨清歌。
“傻什么呢。”恨长歌低头亲吻恨清歌的额头算作安抚:“断了就再做一个。”
“好。”祈福的东西突然丢失这寓意太差了,可恨长歌向来无情,恨清歌一直都是清楚的,他的哥哥根本没办法与他想法一致。
天界一共三种神,武神,福神,缘神,武力由高至低,恨清歌便是最弱的那一类,缘神执掌世间机缘,神力最高却攻击力近乎为零。
“玩累了就休息”恨长歌用法术清理干净自己身上的脏污揉揉恨清歌的头,这两人不论相貌还是衣着都近乎一模一样。
恨长歌坐下捂着弟弟的耳朵让他枕膝而眠,世间祈愿涌进缘神的耳朵不受控制,哥哥不在,恨清歌已经许久没能安安静静的休息一下了,不论再怎么虔诚的祈愿,多了都是那么的令人困扰,婚丧嫁娶都要过恨清歌的耳朵,他好累。
出口,出口在哪!!!
褚修宁就看着这非静止的二人一动不动太阳月亮都交替了几轮依旧只有风吹动衣袍的动态。
褚修宁找遍了附近的一切事物都没能看到像出口的地方。
不会是在这俩人身上吧……
褚修宁小心翼翼的走近,清歌胸前配饰镶嵌的珍珠似乎发着格外微弱的光,是浅金色的与配饰的反光相呼应一点都不显眼,褚修宁试探的触碰一下就被卷进去了。
好疼!
那一瞬间褚修宁觉得自己的满身骨头都被搅碎了,他蜷缩着身体不知缓了多久他才渐渐舒展开。
明明进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好在他终于回来了。褚修宁看着四周光圈,又看上了个艳红色的,他借力钻过去,这次提前闭了眼,吃一堑长一智并没有吃第二次亏。
凄凉的景色有些熟悉,乌鸦在枯木的枝头叫嚣。
“你恨吗?”
褚修宁听到这个声音一个激灵立刻想起现在的是哪个情景,他不敢回头去看苏君霜的惨状。
他进来的时候走的红圈,那么出口在哪?
乌鸦的叫声吵的人心烦,褚修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他忍不住的去想象师尊曾经所受的苦,囚禁,虐待,家破人亡……可是他明知不能想却做不到,真无能啊。
褚修宁不由得泄愤似的大喊一声:“闭嘴啊!”
一群乌鸦瞬间起飞,树梢只剩下一只,而那只的眼睛正事艳红色的。
褚修宁不管不顾垫脚跃起试图触碰乌鸦的眼睛,他赌对了,一阵痛楚过后他回到了起点。
褚修宁喘着粗气猛的锤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恨长歌的记忆太多了,他根本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褚修宁本想再缓一会儿,一个不慎掉入了一个发白的大圈圈。
褚修宁被迫又进了个新的记忆片段,这次的景色像是富家园林。
第一样看到的又是一个少年,只不过是个落水的,水没过了他的头顶,荷花池底的污泥被翻搅上来,水变得浑浊不堪,少年距离岸边并不算远,几个同龄人只顾嘲笑他,嘴里不留口德的喊着一些恶毒的风凉话叫着污言秽语,明明旁边就有棍子能拉他一把也没人愿意动。
几个家丁听到求救声跑过来,慌慌张张的将人捞起来,少年上岸咳了几口水,淌着污水的头发并不能这样这少年的美貌,他美的清新脱俗,如同天上的银月。
少年上了岸被两个佣人扶起,眼神空洞却能从紧皱的双眉中看出恨意,他是个瞎子。
褚修宁走过去,少年双眼深浅异色,褚修宁看遍院内争斗的恶毒法子心中毫无波澜,不就是毒瞎眼睛推下水吗,他只觉得这法子低级恶劣,计划它的人也不是什么聪明货色。
“够狠。”褚修宁浅浅绕了一小圈,这里做着重苦力活计的都是女人,男人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比现存依旧女尊的依兰国做的还彻底,哪怕把依兰国主放过来她都得骂一句封建。
褚修宁还在这座府邸乱窜忽然就被拉进了一个结界空间。
“你想报仇吗?”恨长歌与少年面对面站着。
“你,你是谁?”少年已经被梳洗干净了,他无措启唇问。
那声音酥柔到了骨子里,再加上绝顶的容貌,褚修宁相信,但凡是个没喜欢对象的人都绝对把持不住对他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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