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去何处?”顾晏之皱眉,对她要让自己走有些不满。
温洛背对着他,却是睁着眼,没有睡着,看着面前镂空的雕花床沿,冷声道:“顾总督有权有势,哪里去不得,何必留在一个不愿侍奉你的人身边。”
顾晏之冷哼一声,却已经去了衣裳,长臂一捞,不容拒绝的将人搂在了怀中。
“你何必拿话气我。”顾晏之看了一眼她的伤口,还是好好的,才缓缓开口道:“我给你安置了一处院子,等你病好,便搬过去。”
温洛眼神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强压下欣喜,“我没什么大碍,明日便可搬。”
顾晏之见她如此迫不及待,心中更是有几分不满:“那处家具用物还没有置办。”
给她造一座金银笼,那便要用最好的,使其失斗志,丧神勇。
温洛见他不肯松口,想了想道:“你便是给我住的,那我要亲自置办,你可准?”
顾晏之贴着人,感受萦绕鼻尖的幽香,罢了,左右她也逃不出去,
“自然,明日叫荣瑞领了你去。”
“多谢。”温洛任他拢着,却还是不习惯他总是搂抱着自己,便道:“你这人力气总没有个轻重,我伤口疼得很,你松开,我要睡了。”
顾晏之轻笑,刚才见她的伤口没有血渗,用的还是异邦贡品,极其难得的止血膏方,不出半个月,就会好全。
她本是厌烦极了,却还要显出几分的娇嗔来。顾晏之哪里听不出,她是嫌自己烦,又想起自己脖子上的伤来。
她凭何嫌烦?自己的伤,还没有同她算账。
只冷了声,“我射向你的那一箭,我已卸了九成的力,你割开我脖子时,倒不见你有一分收力。”说着,语气间有几分不满的怨。
温洛皱眉,她又何尝不是收了力道,当时不想杀了他,就是怕有惹数不清的麻烦,只是这话,却是不能说的。
“我是大夫,你难不成忘了?”温洛挣不开他的手,却能感受到他搂抱着的力气大了几分,这已是他要生气的预兆,便不由得放软了几分语气。
“我又何尝对你下了死手。”
顾晏之的手松了一些,却不说什么,只冷哼一声,分明是已经熄了火,口道:“那劳烦温大夫帮我瞧瞧,那歹人心狠手辣,这伤恐怕不是轻易好的。”
温洛知道这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正欲撑起身来,却被拉住,温洛被他拉向怀里躺在他身上,一时之间,只听得他感受沉稳的心跳,传到她耳朵里来。
“你这样,我怎么帮你看?”温洛无奈。
顾晏之环住她的腰,掌心温暖而有力,顾晏之低头,轻轻吻了吻温洛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温大夫医术高明,下手有分寸,自是不会让我性命有危。”
他本也是逗她的,想到今日上朝时,虽无人敢多瞧他,不过那脖子上包的布,却还是被陛下问了。
他只说是不小心伤的,可脖子上的伤,如此重要的地方,又怎能不小心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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