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陛下是君,应候王是臣,谁胜谁负显而易见。就算他应候王有威望有兵权又如何,只要他敢反,那他应墨隐就是千古罪人!”
说完这些,赵铭清慢慢起身,迎着赵汉明阴鸷的眸子,他抚了抚身上褶皱,然后一瘸一跛地往门外走。
“最后儿子还想告诫父亲一句。”他停下步子,看着外面道,“鱼与熊掌不能兼得,若没明确内心最想要的,最后不管怎样都会是一场空。”
看着赵铭清缓步而出的背影,赵汉明脸色越发阴沉,直到赵睿瑟缩地开口道:“父亲,二弟他……”
“二弟?”冷笑一声,赵汉明道,“你当他是兄弟,他眼里可没你这个大哥!好啊,还真是为父的好儿子,在当狗这方面,他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赵睿有些听不懂赵汉明话中有话,他挠了挠头,突然有些谄媚地走上前去。俯身在赵汉明耳边说了几句,就见赵汉明眼中一亮,看着他道:“当真?”
“千真万确。
”有些得意地说着,赵睿笑道,“父亲放心,儿子虽然脑子不如二弟那般好使,但也不傻,这种事自然会派人好好查清楚。原本早就想告诉父亲的,结果这几日家中事多,一时耽搁了。”
赵汉明慢慢想着赵睿的话,脑袋里已经规划完整。他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起身道:“吩咐下去,明日去会会那人!”
第二日清早,眼见赵铭清出了府,赵汉明急忙带着赵睿跟几名小厮出了门。一行人来到华阳酒楼后,在小厮的指引下,上到三楼,径直走向最里面的包间。
门扉开启,檀香气的味道缓缓飘出,赵氏父子将目光投向里面,就见一身着青绿锦袍的青年坐在那儿,仪态优雅,气度非凡。对方在听到响动后微微侧目,就见他唇红齿白,面冠如玉,若非早知对方身份,几乎要让人觉得是一个女子。
青年起身,手握折扇微微一礼:“原来是赵大人跟赵公子,失礼失礼。”
这才将将回神,赵汉明顿时有些尴尬。他笑着上前,道:“叶公子客气了,只是老夫没想到,您竟然这么年轻。”
“人不可貌相,赵大人是过来人,难道不清楚吗?”明显看到赵汉明眼神一滞,男子敛眸一笑,示意二人上座。
待到上茶的小二退了出去,房间重新归于一片宁静。男子看着面前袅袅茶气飘散的杯子,少顷,扬声道:“开门见山吧,赵大人约我来,看来是已经有打算了?”
眼见对方这般着急,赵汉明眸色一沉:“不急,有些方面老夫尚未了解清楚,邀公子前来,也只是想询问一些细节。毕竟生意场上马虎不得,尤其事关矿场,更是大事。”
男子闻言却不回答,只轻笑一声,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然变了色的两人,他笑笑,表情却很冷:“赵大人,看来您还不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吧?”
“我手中矿场些许,虽是小矿,但想要的人却很多。我原想着赵大人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比起那些暴发户定当更有眼光和水准,如今看来……却是不然。”
听得此言,赵汉明脸色微变。他冷着脸,皱眉道:“叶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男子笑笑,语气淡漠,“赵大人,我来,只是谈钱。若是没有钱,那也根本没必要谈!”
男子说着,背在身后的双手却比出一个“二”字,正冲身后墙壁。
就听“扑哧”一声轻笑从隔壁包厢响起,明显是冲着旁边房中“男子”最后这句话以及——那个动作。
“话说起来,她这装腔作势的本事,还当真是无人能及。”发笑的男子正是流若,此刻他趴在墙上,透过特意凿出的一个小孔正密切注意着隔壁的情形。
“那是,你也不看她是谁的人。”
流若话音刚落,就听身后另一道声音响起,似是十分得意。他浑身一抖侧头看过去,就见应墨隐正悠哉地泡着香茗,眉梢眼角全是笑意。
对于这种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样子,流若只想说:您能要点脸吗?
昨天古颜夕跟应墨隐从白天夜战到晚上,整个应候王府所有人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那捅破天的声响顺带着捅穿了耳膜。哪知早上起来这两人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依旧在府里面作威作福,并要求他这个小透明将古颜夕化妆成男子,跟他们一起到了华阳酒楼。
就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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