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挂断电话的孟琼,站在厨房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了动作。
她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
直到孙姨在叫她,终于回神。
她轻眨了下眼。
“怎么了?”
“哎呀,孟小姐,您怎么这么不小心,手都被烫伤了!”孙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孟琼跟丢了个魂一眼,手居然直接挨着锅边,都烫红了。
她急急忙忙带着孟琼去冲凉水。
好在冲的及时,没有起泡,只是有些发红。
“您刚才在想什么呀?”孙姨是担忧的语气,眉头皱着,“瞧瞧您这手,都被烫成这样了。”
孟琼仍旧静静眨了几下眼,轻声:“在想过去的事。”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您还想它干嘛?”孙姨老生常谈,“想多了自己心里不好受,也没有任何用,干嘛这么折磨自己。”
孟琼没再说什么,只是很轻很轻的点了下头。
“您说的对。”
当晚,孟琼睡觉时做了几个梦。
断断续续的,并不连贯。
醒来之后就已经全部忘记了,忘得一干二净,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外面天已经亮了。
孟琼看了眼床上还在熟睡的佑佑,走上前蹲下,将小家伙额上的刘海细致拨开,在他额前轻轻亲了下。
小家伙无意识环住了她的胳膊。
孟琼敛眸,安静了一会儿,笑了笑。
其实孙姨说的没错,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
重要的,是她们的现在和未来。
只是去公司的路上,还是仍旧有些心不在焉,在某个红灯期间,脑海中无意间闪过沈逢西在那个电话里沙哑的声音,问陈知易自己是不是特废物。
那样低落的,颓废的声音。
……
绿灯亮起,后方的车按喇叭提醒,孟琼这才收回思绪。
一路绿灯畅行,开到了电视台。
台里现在由小宁接管她的助理一职,一见到她,慌里慌张的很着急:“孟姐,节目里剩下两个主持人说要和咱们解约!”
她脚步一顿,停下。
会议室里,两个主持人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一副谈判架势。
“孟导演,您也别怪我们要违约,这也的确是咱们节目先没拍成,到现在又拖了这么久,我们也总要吃饭的对不对?”
“我明白。”孟琼点头,没多说什么,“这件事算我们违约,该走的程序,该有的钱都不会少,耽误你们的行程,我很抱歉。”
她说话慢条斯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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