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云看着林舒吃惊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你还别惊讶,就这么贵,还得排队。”
林舒不解道:“到底是什么人,肯做这冤大头?”
“自然是那些商贾们。”
白昭云道,“那些富商巨贾,腰缠万贯,但却地位低下。
平常见到官员,都得装成孙子一样。
如今有机会能够让曾经的官员妻女陪侍,他们还不慷慨解囊?
这帮人才不嫌价钱贵。
毕竟整个燕国,四品以上官员也不过百十人。
被抄家罚没,妻女进入教坊司的,更是凤毛麟角。
商贾得到她们的陪侍,虽然花钱不菲,但却身价倍增。”
“那倒也是,”林舒哭笑不得道,“女人跟女人不一样。
可是允许商贾进入教坊司,这也不过是违反禁令,私自创收而已。
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算不上什么大过吧。”
“若只是这件事,自然算不上大过,但别忘了,徐剑南之父可是刑部尚书,整个燕国刑律,皆在其手中掌握。”
白昭云道:“也就是说,哪些官员需要抄家,妻女要被没入教坊司,全在徐尚书一句话。
于是,这里面便有了可操作空间。
那些本来犯罪较小,无需罚没妻女的官员,都被重判。
本来大乾律规定,官员犯错,还有其他惩罚。
但在徐尚书判决下,一律将所有犯官女眷,全部罚入教坊司。
所以我之前才说,他们在燕京凭空创造了一项产业。
由徐氏父子源源不断,强行提供犯官女眷,然后吸引商贾前去消费。
这中间赚得盆满钵满。
据说,如今有许多犯了小事的官员钻空子,主动将妻女送入教坊司,由此便能脱罪。”
“还有这样的事?”
林舒目瞪口呆。
这些官员下限程度,简直刷新了他的认知。
主动把自己的妻女往教坊司送,把绿帽子戴到头顶上。
但回想之下,那些贪官污吏为了保住官位,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只要地位保住了,一切就都保住了。
白昭云继续道:“刚才我所说的,都是官面上的。
另外徐剑南还在私下里操作,遇到漂亮的女子,便逼良为娼,强抢民女,这种事也时有发生。
他所作所为,已经跟开勾栏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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