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笑笑,凑上来我俩额头抵着额头“嗯,小婉我有你就够了!”
我与周林互相抱着,倾听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声,一点点两片饥渴的唇瓣交融再交融。
不知不觉间,森林中的虫鸣鸟语都再听不见声音,仿佛天地之间就只剩下我俩。
我们为彼此褪去遮盖,在这最原始最神圣的地方痴缠彼此交付。
我们忘了腻了多久,不知不觉天已经擦黑。
可能是怕我俩被林子里的狗熊老虎吃掉,怪老头拎着小镐来找我俩。
“还活着吗?没让野猪吃了吧!”
见有人来了,我跟周林连忙整整衣服,生怕被这怪老头发现说点啥难听的。
“活着呢!这不忙着给您老采药吗?”
“就俩个筐,你俩采了一天,我看你们就是偷懒儿!两个败家玩意儿!”
“没有没有,大爷你看,我们可是采了满满两个筐呢!”
我很自信的把药筐递过去,怪老头扒拉扒拉,之后脸一黑,直接把筐踢飞了。
“这采的都是些啥破玩意儿!根本就不对,我看你俩就忙着谈情说爱了,根本就没好好给我干活!滚滚滚,赶紧滚回去吧!吃了你俩采的药,不死算他命大!”
老头一路连吵带骂,周林我俩吓的不敢吱声。
后来我俩才整明白,老头让我俩采的其中一种药本来是清热解毒的,但我俩采的却是另外一种类似却有毒的草药。
用老头的话说,一颗入药就能毒死一头老牛,吓的周林抄起药筐就要扔了。
“你别啊!谁说有毒就不能要了!以毒攻毒,有时候能治大病呢!”老头得意道。
我从老头的话中,仿佛看到一点类似希望的光。
我俩在这待了好几天,每天喝汤药糊药泥,脸上胎记不仔细看已经看不清了,关键是我的绝症,最近几天虽然也疼过,但明显不像之前疼的那样厉害。
我凑上前,神神叨叨的问“大爷,你啥病都能治吗?”
“一般的病都没问题吧!想当年我老头子,在秀水村住的时候,也是远近闻名的杨神医,过年过节的时候,我家比村长家还热闹……”
“秀水村?大爷你是秀水村的?”
“嗯,我来这之前,住在秀水村。”
“您姓杨,那您认识杨友德大夫吗?”
“小德子?那是我大侄儿啊!那小子可以,小时候没少缠着我学针灸!”
又是秀水村,又是杨大夫,这下全对上了,之前杨友德说他叔能治好我的脸,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也就没想浪费那个时间。
可谁知造化弄人,我竟真的来到这,还碰到那位隐居多年的杨四叔。
“所以,您真是杨大夫的四叔?”
“对,咋滴你知道我?”
“知道,听杨大夫说过您,你的医术非常厉害!”
“还行吧!不说包治百病,但也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比如你这脸,我看再有两天就差不多了!”
去掉脸上的胎记变成漂亮的女人自然是很好,但如今的我,却无心想脸上的事儿,那块压在我心底的石头,是我那要死的病。
半夜,我趁周林睡了,偷偷去敲杨四叔的房门。
老头像是有预感一样,我才敲两声,门就开了。
这会儿他手里抽着烟袋,昏暗的屋子点着油灯,照在那张满是斑驳的老脸上,却显得如圣人般的睿智。
“你是来问你的病吧!血上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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