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蹙眉:“你怎么在这里?”
早晨出发前,她跟那厮特意去偏殿看了阿圆,当时他明明还睡得很沉,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阿圆一脸正色:“爹爹和舅舅出征,孩儿当然要来相送。孩儿早就站在这里了,可您眼里只有爹爹,压根没看到孩儿。”
说完,幽怨的看她一眼,小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阮绵:“。。。。。。”
她都差点忘了,阮综也跟着出征了,适才人太多,没有注意到他。
她没说什么,阿圆虽年纪尚小,但谨慎聪敏,十分有主见,那厮将云一等人拨给他,护他安全,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又朝齐民瞻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天际早已归于平静,她轻叹道:
“回吧。”
登上马车,阮绵仍有些恹恹,心头空落落的,似少了什么。
一旁的阿圆甚是殷勤:
“阿娘,喝茶。”
“阿娘,吃点心。”
阮绵秀眉微挑:“今日这般反常,你莫不是闯了什么祸事?”
阿圆一听,眼睛立马瞪得又大又圆,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阿娘怎可如此揣摩孩儿?孩儿只是看您心情低落,想多关心您,是爹爹叮嘱孩儿,他不在的日子,要孩儿好好照顾您。
不过,身为人子,关心阿娘乃孩儿的本分,就算爹爹不叮嘱,孩儿也会做的。”
看着面庞稚嫩却满身灵气的儿子,阮绵心中一暖,伸手捏了捏阿圆的小脸:
“太子殿下有心了。”
阮绵喝了口茶,就见阿圆不知从哪儿掏出来棋盘和棋子,摆放到小几上:
“孩儿陪你手谈一局?”
阮绵立刻来了兴致:“输了可不许耍赖!”
她倒是知道,这臭小子学会了下棋,去年秋末他染了风寒,有段日子不能出屋,那厮就教他下棋打发时间。
阿圆挺起胸脯:“自然,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输不起的!”
阮绵:“。。。。。。。”
明明还只是个半人高的毛孩子,竟大言不惭自称起男子汉大丈夫了!
看老娘将你这大丈夫杀个片甲不留!
她仍旧执黑子,没有放水,没有让子,也没有丝毫以大欺小的羞耻。
但。。。。。。
一炷香后,她猛地发现,她的黑子已然溃不成局,而阿圆的白子早已成合围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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