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老祖身患重疾,在下心忧家人,特与家丁前来这深山野林寻找救命神药。”
“没成想路上偶感风寒,路遇此处,便想借公子住处修整一番。”
“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海涵。”
说着便眼神示意小五掏出银钱赔罪。
“这是一百两银票,五十两是公子给你赔罪用的。”
“另外五十两就当是公子和我的房租伙食费,我们需要在这里休息几天。”
小五说完便利索的解了云岁晚的穴,将银票塞进他的怀里。
“不知公子姓名?”
小五勾肩搭背的和云岁晚出了门,去套他的话。
云岁晚佯装不知,兢兢业业的扮演着一个纯朴没见识的土包子。
“公子,都调查清楚了。”
“说。”
“他是个孤儿,名叫柴大山,从出生起就被丢进了大山里。”
“被猎户捡回去后,养到十岁,猎户因病去世,之后自己靠打猎和采集药草为生。”
这倒符合他们先前的猜测,若不是这样,又怎敢光天化日之下,就大大咧咧的躺人家床上?
“公子,你的伤?”
“不碍事,我们后天就走,阿姐还在等我们。”
“是,我这就去打点猎物回来,给公子你好好补补。”
“去吧。”
等小五出门,这位公子也觉得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便出门走动走动。
见云岁晚在摆弄药草,他凑到旁边,稍微辨认了一下,认出这些只是很低等的药材才把心放回去。
“我叫胡天,我可以叫你大山吗?”
“胡公子您客气了,小的只是一介草民,您想叫什么都可以。”
一个脸上有大面积胎记的丑陋男子,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实在是让人挤不出笑脸来。
胡天耐着性子等小五归来,面上却不显露一点异样。
出于那一百两银票的面子,云岁晚将主卧让了出来,自己挤在柴房里凑合了两晚上。
第三天天还没亮,小五就叫醒了自家公子,两个人也没有跟云岁晚打声招呼,趁着夜色就急匆匆的上路了。
“公子,不好,我忘了给大山留解药了。”
小五走出了很远才想到这一茬,胡天头都没回,表情冷淡的像是不认识小五口中的人一般。
“只不过一介丑奴,死了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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