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不会要在这该死的地方待一整晚吧?有什么办法吗?”
林槐指指电梯上方:“电梯刚好停在两层的楼板处,上面能打开的部分全被挡住了,只能等电梯再往下坠一层,打开上面的板盖我们就能出去。”
池明远已经开始脚酸了,“会不会闷死?”
“不会,上面有排气扇。”
池明远又开始走来走去,巴掌块儿那么大点地儿,他这么一走林槐开始头晕,指指自己身边:“坐着等吧。”
“脏。”
林槐打开背包,找出一包纸巾递给池明远:“垫着。”
也行,总比一直站着强。
池明远挨着他坐下,安静的可怕,空气也变得越来越浑浊,池明远开始找话聊:“原来梧城这么重视中元节,说起来你见过鬼吗?”
“没有。”
“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奇遇吧,听吗?”
不等林槐表态,他开始讲:“小时候暑假,我小舅接我到山上度假,他在山上搞了个农场,我睡一楼最里面的房间,那个房间的窗户对着湖,风景很美,没装窗帘,有一天晚上我起来尿尿,从不看窗的我那晚突然看向窗口,这一看不要紧,吓得我差点尿裤子。”
说着他停顿几秒,“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林槐反应淡淡的,敷衍道:“鬼?”
“我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脑袋趴在窗户上,外面是湖,月光照着湖面的波光一闪一闪的,窗户外就只有一颗头,没有身体。”
林槐终于被勾起兴趣:“然后呢?”
“然后我吓得不敢去洗手间,躲在被子里唱了一晚上《义勇军进行曲》,终于熬到早上,我跑过去看,哪有什么脑袋,什么都没有,我告诉小舅,被他拎起来一顿揍,他以为我不想待山上故意扯谎。”
“没办法,为了证明自己,隔天我拿着手电筒等,结果一沾被子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已经是后半夜,手电筒都被我打没电了,我鼓起勇气看向窗外……你猜怎么着?”
林槐被迫跟他互动:“又是前一天的脑袋?”
气氛渲染的刚刚好,池明远继续讲:“是两个脑袋,一个黑色,一个白色,俩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
电梯猛然一个摇晃,电灯再次发出短路的滋滋声,林槐还没叫,池明远倒是吼叫一声一把抱住林槐。
电梯内恢复平静,池明远几乎是扑进林槐怀里,抱着林槐大喊:“没事没事,你别害怕,我在这里!”
分明是你比较害怕吧。
林槐双手往外摊:“我没怕,故事还讲不讲?”
“咳,”池明远坐正,抓着头发,“讲啊,那晚我又没敢睡,第二天直接吓病了,我小舅硬是说我装的,小舅的女朋友看不过眼,说是小孩子容易吓掉魂,小舅默许她下山给我请了个道士,道士穿着黄袍,对着我就是一通念,又是洒符水又是浇鸡血的,非说是湖里的两个水鬼找替身,都看中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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