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湘宁定定地看着他,然后长长叹气。
那顿饭吃得有些沉默,俏俏怕陆骁不好意思伸筷子,吃不饱,屯粮食的小仓鼠似的,拼命往他碗里夹菜,蘑菇、莴笋、藕片、虾仁,全是他爱吃的。
陆骁抬手挡了挡脸,挡住嘴角的笑意。
白太后越看越来气,这哪是给了你十分,简直把心肝脾胃一并打包送你了!这傻丫头!
余建国生怕老伴儿情绪上来,当真掀了桌子,让大家都别吃饭,在桌子底下偷偷扽她的衣角,踢她的小腿,示意她大人大量,别跟小辈儿一般见识。
太后扭头瞪他,你也一边玩去,跟余笙一样都是叛徒!
眼神里带着火气,心却软了。
陆骁说得对,爱屋及乌,表面上难为的是陆骁,背地里俏俏一定比他更难过,没有哪个母亲忍心做这样的事。
一念至此,白湘宁又有些佩服陆骁,这孩子洞悉人心的手段是真高明,涉世多年的老江湖都未必及得上他!
吃过饭,天就黑了,雪天路滑,陆骁没有多留,起身告辞。
俏俏偷偷穿上外套准备送他出去,白太后甩过去一记眼风,气哼哼地说:“吃完就跑,打算把碗筷留给谁洗!”
俏俏吐了吐舌头,又把外套脱下来,灰溜溜地钻进厨房洗碗去了。
余笙拍着肚子打了个饱嗝,道:“我送送吧,别再让人说我们小户人家待客不周。”
陆骁甚是无奈,余笙这家伙,其实比白太后更小心眼,不放过任何一个挤对他的机会。
天气阴冷,又开始下雪,余笙将陆骁送到停车的地方,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口香糖。
“我终于知道,你来找我的那天晚上,为什么只打肚子不打脸了,”陆骁接过余笙递来的口香糖,“怕我脸上挂了彩,不好登门道歉,是吧?”
余笙舔了舔牙尖,故意撩闲:“怎么,你要还回来吗?”
陆骁看他一眼,说了句:“好啊。”
不等余笙反应过来,陆骁伸手拽住他的衣领,猛地一拉,膝盖迎上去,正撞在他的肚子上。同样又快又狠,也让余笙体验了一把六腑移位的感觉,嘴里的口香糖都喷出去了。
余笙一手抵着伤处一手撑在车头的引擎盖上,半天直不起腰,咬牙道:“卸磨杀驴,吃饱了就骂厨子,姓陆的,你还要脸不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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