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郁青行出门上班时,温稚蔫蔫的跟在郁青行身后,满面愁容。
郁青行正在玄关处换鞋,见到温稚这副模样以为他郁郁寡欢自己没有休假不能陪他,便像往常一样惯例在温稚额头上印下一吻,“我今天尽量早点回来。”
温稚绞着手指胸口惴惴不安,听见后立刻说道:“也不用那么急的,我一个人在家里也可以很好。”他以前都是时时刻刻问郁青行何时回来,如今倒是反常的让他不要那么着急。
郁青行捻了捻温稚耳侧的黑发,“我们点点懂事了。”
温稚被他夸奖得身躯一怔,嘴角勉力地露出笑容仿佛自己很开心的样子,可等郁青行一走,温稚出门盘算着时间便后脚溜了出去。
他让司机将目的开到先前的画室门口,并且嘱咐道:“不用等我,我和詹希约好在画室见面,在这里待一会儿他会送我回去。”
温稚现在谎话都说得极其顺溜,可能是因为看不见对面的视线所以并没有多大压力。
司机老实忠厚,听主人吩咐行事并且不会多问,听到温稚下达的吩咐后略一颔首自觉走了。
阳光温煦,洒在温稚白皙到反光的脸颊上仿佛要将他映照得透明,就连他细软的黑发也被金光晕得飘逸蓬松。他没有往画室的方向走,反而根据手机的指令找到路边休息的长椅坐下。
葱郁绿荫树下,温稚面无表情等着人,明明日光是强烈灼热的,可落在手心温度甚少,掌心依旧寒冷一片。
倏地,温稚稍微偏了下头,耳膜敏锐地捕捉到车轮胎在地面摩擦的声音,刺耳的声响犹若平地惊雷。紧接着温稚猝不及防地被人钳住手臂,对方双手瞬息掐在他腋下将人一同提了进来,车门在下一秒传来关合并锁上的声音。
“你还是来了。”他坏笑着,给人一种恶意满满的错觉。
“你到底想做什么?”温稚往后缩着,手指紧紧抠着安全带。他察觉到对方离他说话的语气很近,热气全然喷洒在自己脸颊上,温稚下意识歪了歪脑袋想要躲避。
这次男人倒是没逼迫他,在离温稚两指之间的距离停下,反而正经起来,“等到了之后你就知道了。”
车一路开得飞快,不到半个小时便到达半山腰处安静偏僻的小别墅里。别墅偏西式,苍穹尖顶白瓦,瓷白的墙壁上刻画许多浮雕,仿的是梵蒂冈西斯廷礼堂的壁画。
男人将温稚一路带进室内,周遭安静如死,恍若除了他们两人外再无其他。
温稚在进大门时陡然停住了,他鼻尖嗅到一股很清雅的花香,这种香味极淡,飘飘袅袅。不经意掀起的风一吹,将什么东西拂到他脸上,温稚伸手去摸,才赫然发现是一片淡色的海棠花瓣。
温稚进门后,男人手掌搭在温稚的肩膀上将他领到沙发上坐下,温稚对他的碰触避如蛇蝎,瞬间皱着眉扫开他的手掌,恶声恶气:“别碰我。”
他如果不是受人挟持根本不会在这个令人生厌的地方。
男人目光落在被温稚拍得一片发红的手背,反而低笑一声,一点儿也没计较温稚的失礼,甚至在刚才瞬间的触碰下察觉到温稚的手心冰寒。
他去给温稚调了一杯热可可,里面加了香甜的炼乳,放在温稚面前的桌案上,“先喝杯热的暖暖手。”
温稚闻到那股暖和的香味,置若未闻视而不见,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像上次那样给他乱下什么东西。
可对方好似又诡异地察觉到温稚的想法,“没放别的东西。”
温稚听见后仍是未动,十分谨慎,又问起先前在车上说过的话,“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男人指尖在左手上的对戒上规律地点了几下,下颔微抬,“先暖暖身,其余等会再说。”
这话说起来随意,但细听能从里面听出一些逼迫的意味,俩人僵持片刻,温稚还是认命接过对方手中的热可可,啜了一小口后仿佛有一阵热流淌进肺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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