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吟看到小儿子一本正经的消息,先是笑了两下。
正要将手机放到一旁,倏然又觉出不对,将屏幕举到眼前,重新看了遍消息。
不对劲。
不对劲啊!
商迟这个回复太平淡了。
要换作之前那次,贺吟突发奇想去接小儿子放学,就见商迟拽了吧唧背着单肩包,身旁还跟着几个活泼小姑娘走出校门。
等商迟上车后,贺吟惯例促狭,“小迟有没有早恋啊?”
商迟一脸无语,甩给她一个漠然眼神,径直往后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
大约是她逗的次数太多,商迟飞快从最初的解释不感兴趣到假装没听见。
没错。
假装没听见或者没看见消息,才是他的作风。
哪儿还会回这么一句。
贺吟越想越觉得有问题,催着司机加速,一路卡着最低限速到了医院,上楼一看。
“……你说她几岁?”
商衡卡了下,“医生说,她自已说今年十二岁。”
十二岁。
别看只相差三岁。
那可是小学刚毕业和高中生的区别啊!
贺吟瞅着里头那个细心递纸、拿湿巾给小姑娘擦手的儿子,沉默着陷入了思考。
她儿子……不能是个变态吧?
不能吧?!
-
商迟当然不是变态。
虽然被梦境影响,下意识在心里一声声未来老婆叫着。
但他理智还在。
如今看明箬,稚气柔软的一小团,完全是当妹妹的。
明箬也是个活泼爱娇的性子,乖乖伸手让商迟帮忙擦手,还会软声软气喊他哥哥。
“谢谢哥哥。”
听听!
多可爱!
商迟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养崽的乐趣。
家里那些表弟表妹堂弟堂妹,他置之不理。
外头这个又甜又软的明箬,他眼巴巴往前凑。
明箬喝了碗粥的工夫,警方终于辗转联系上了她的古琴老师齐岚。
齐岚慌里慌张来了医院,在门口还跌了一跤。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想着明箬待在医院里,受了伤又看不见,孤零零一个,猛地吸了吸发酸的鼻子。
她眼眶红红,从护士站得知了病房号,连外头为什么站着几个人也顾不上管,无比难过地推开病房门——
晴灿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地。
空气中飘荡着幽静的古琴曲。
病床上,她脑补出可怜无助的小竹,正歪着脑袋听床旁那人说话,眼睫茸茸地垂落,唇瓣还带着几分未褪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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