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卓因为临近高考,心态一直都不怎么平稳,搬桌子还没注意被桌子砸到了脚,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周喜听见声音扫把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跑了过去。
“没事吧。”
王卓卓坐在板凳上有气无力,一点都不像往日斗嘴的神奇模样。
齐绢花在擦玻璃,拿着抹布过来。
“疼不疼?站起来试试能不能走路。”
周喜扶着她的胳膊,让她试着站起来,嘴里还不忘调侃,“这叫什么,桌子砸了卓卓。”
王卓卓听完之后突然间哭了起来。
周喜略皱着眉头,她也没说啥啊,开个玩笑。
“你哭的是啥啊?”
齐绢花看着王卓卓哭,也红了眼睛。
周喜看着她们俩,“不是,哭啥?”
王卓卓干脆破罐破摔的坐在地上,“我难受,我怕我考不好,我怕什么学都上不了,你不知道我们家就我一个姑娘上学,我爷爷奶奶都不看好,要不是我爹娘坚持,根本不可能,我要是考不好,我怎么交待。”
她越说越委屈,她真的很努力在学习了,但真的害怕考不好,她没有周喜的心态。
齐绢花在这一刻跟王卓卓是一个心态,她也是,她家的情况更不好。
周喜拉过来一个板凳坐下来看着她们。
“考不好就再战,怕啥,越怕越不行,咱们写过那么多卷子,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肯定能行的,再说了,你要自信,就没你考不好的。”
王卓卓看着周喜,实在羡慕,她害怕好久了。
“可我还是害怕。”
周喜干脆就把家里的事情跟她们说了一下。
王卓卓跟齐绢花听见周喜的话,都齐刷刷呆愣愣的看着她,然后瞬间就支棱起来,握着拳头。
“那些人凭什么嚼舌根啊,你干的好,要是我,我上去都要扯着她们的头发揍起来。”
王卓卓眼睛红的一时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哭的。
周喜坦然的分开手,“相信在我们大队,肯定好多人都在看我的热闹,她们恐怕巴不得天天烧香希望我能够考不上,但我偏不,我这个人就喜欢跟别人斗,我天生的。”她日夜苦读,会俄语,会英语,还自学的日语,这些除了家里人,没人知道,她不是天生就爱学习,而是她知道要达到自己的目标,需要多少的努力。
王卓卓吸吸鼻子,看看像是在光里的周喜,站了起来,“没错,我不怕,大不了咱们重头再来。”说完之后又叹了一声气,“还是不要再重头再来了。”
三个人面对面的又哈哈笑了起来,脸上的泪都没擦干净。
打扫完卫生,周喜跟她们就各自背着包回家了,她是年级第一,高一的很多学生都知道她,把一些笔记本也都送到老师那里,希望以后有人能用得上。
河山沟,周洪山看着这大太阳。
“田耽,你去歇着吧,别干了,我来就行。”
田耽戴着草帽,稍微遮挡了一些,“没事,这不是也没多少了。”这一趟走到头差不多就弄完了。
周洪山是有私心,这西瓜地里分的钱他家也不要,最后顶多要一个西瓜,所以他也不舍得让田耽跟大家伙一起这么干。
旁边的万嫂子就跟田耽挨着,听见这话笑了起来。
“说到底还是我们周大队长疼媳妇。”
田耽丝毫不怕她们打趣,乡下人,更粗糙的话都听过。
周洪山用毛巾擦擦汗,“这算什么疼媳妇,真的要疼她,干脆就不下地了,天天在家里养着。”
万嫂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周喜背着包吭哧吭哧走在回来的路上的时候是有些后悔的,她在给自己找罪受,应该让她爹来接的,太阳好晒,她又好渴。
农忙期,河山沟的学校是停了的了,向阳下地去做一些写写算算的活。
余秀敏是在家里照顾几个孩子,还要做饭,洗衣服。
周实已经一岁了,走路走的很稳当,也会简单的叫人,娘,姐姐,哥哥,奶奶,大伯娘,就会这几个,爹跟爷爷是一直没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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