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年抿唇,一时间无言,许是今晚在酒馆小酌了几杯,才让他失去理智出现在这里,而霍庭恩的话也让他整个人清醒过来。
也慢慢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荒唐可笑。
江松年:“抱歉,打扰了。”
说完,江松年没再去看霍庭恩是什么反应,而是转身,走了几步,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冷漠的声音:“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隐隐夹杂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江松年没有回答,头也不回地下楼,背影渐渐消失在浓稠静谧的夜色中。
此时的祝星燃微微探出半颗脑袋,只露出一双乌黑澄澈的眼,一眨不眨地望向门口的位置。
由于距离有些远,两个男人的对话她听得并不真切,直到不远处的男人关上房门,长腿迈开,面色不佳的朝她走过来。
看样子江松年应该已经走了,祝星燃这才从屏风后面跳出来,趿拉着拖鞋过去,笑眯眯地问:“你们刚才说什么了呀?”
“你猜。”
祝星燃回忆道:“我好像听到江松年提到什么香薰,你收了吗?”
霍庭恩垂眸,盯着她注视两秒:“没有。”
说完,他似乎还觉得不妥,索性将面前的女人一把捞进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低声警告:“以后他送的东西,你都不能收。”
某人身上的醋味满得都快溢出来,祝星燃克制着想要上扬的嘴角,本来想逗逗他,又见霍庭恩难得露出这样一副严肃又认真的表情,她不知怎的,心底竟然冒出一丝不忍的情绪。
祝星燃抿唇,心脏像是被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轻轻挠了一下,她粉唇嘟囔:“知道啦。”
“爱咬人的醋坛子。”
霍庭恩将老婆的嘀咕听得清清楚楚,醋坛子这个称号,他倒是一点也不想否认,至于爱咬人。
霍庭恩俊逸的眉骨轻抬,目光落在女人娇艳绯红的唇上:“刚才咬疼你了?”
祝星燃老实巴交地点点头,红唇一张一合:“差点咬出血了呢。”
霍庭恩兀自点头,喉间溢出一声极淡的笑,俊美如画的眉眼比刚才多了几分认真:“那让你咬回来。”
说着,他不急不缓地凑近,在祝星燃怔愣的注视下慢慢闭上眼睛。
头顶上方的灯光落下来,映在男人刀刻般深邃立体的面庞,祝星燃不自觉放缓了呼吸,安安静静地打量。
她发现,霍庭恩的睫毛很长,浓密笔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用了什么睫毛生长液,印拓出的影子浅浅淡淡的落在高而挺的鼻梁上。
明明高冷禁欲的一个人,可此时闭着眼睛让她亲的样子。
真的好乖哦。
祝星燃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听到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如夏日闷雷。
她缓慢伸出手,轻轻搭在男人笔直坚毅的肩膀上,扎着丸子头的脑袋凑过去,柔软的唇轻轻碰到霍庭恩的唇,然后贝齿张开,在他瘦削温热的下嘴唇,模仿他刚才的动作,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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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霍庭恩喉咙发紧,睁开眼的一瞬轻嘶了声,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藏了一片波浪翻涌的海域,一开口嗓音哑的不像话,却很温柔:“还真咬啊。”
祝星燃:“”
难不成只是装装样子?祝星燃贝齿轻咬着下嘴唇,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嘀咕,她刚才咬得也不重啊,这家伙该不会比她还细皮嫩肉,这么怕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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