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揉擦到几乎已经干了的柔顺长发松散的铺在枕上,好似一朵盛开的墨莲。
她懒懒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察觉到不多时身旁就多了个人,她下意识的往里挪了挪,为对方腾出更多空位来。
“白天那小孩儿……是你救的。”
不是询问,而是平静的陈述。
金莹莹闭着眼睛点点头,意识已经开始沉沦。
“……有这么一身本领,却只能跟我一起呆在这方小小的药铺里,你……不觉得可惜吗?”
金莹莹摇摇头,已经有些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了。
只隐约记得,对方最后好似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又是一个多思多虑、睡不安稳的夜晚。
正陷在离乱的梦境中无法自拔,隐约听到了外头传来一连串的狗叫声。
那声音忽近忽远,让人根本分不清到底是来自于现实或是梦境。
但药生尘还是出于本能的挣扎着醒了过来。
自从做了大夫以后,每次外头传来声音,无论他在做什么、无论有多困,他都会第一时间出门去看。
因为极有可能是病患找上门来。
而在夜晚敲门的,也大多是急症重症,不可耽误。
只是睁开眼睛之后,他却愣了一下。
屋子里早已亮起了烛灯,原本应该睡在他身侧的人,此时已不见踪影。
忽的,屋门被人推开,金莹莹披着外衣、挑着灯笼从外头快步走了进来。
她也是一副刚被人从梦境中强行揪出的模样,脸蛋睡得红扑扑的,头发也随意的披散在肩头。
可那眼神却是清亮,不见一丝茫惑睡意。
“你醒了?正好,外头有人来找,说是有户人家成亲,闹至半夜,新郎不知为何突然倒地不醒,口吐白沫,我将他们安顿在一间空屋了,你快去看看吧。”
金莹莹简明扼要的向他交代情况。
“……好。”
没想到金莹莹竟是先他一步醒来,还已经将事情问了个清楚。
如此警醒,当真是帮了他大忙。
只是……用在这里,会不会有些屈才?
脑袋里又开始转起乱七八糟的念头,药生尘晃晃脑袋,强行将这些杂念驱离,起身披衣去了空屋。
那空屋其实是江心月的房间,只是江心月并不回来住。
但金莹莹依旧每日里会洒扫一遍,打理整洁。
如此,无论江心月什么时候突然回家,都不会没地儿住了。
现下,那病患正被安置在江心月的屋子里,药生尘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身穿大红喜服的男人躺在床上,面色青黑,嘴角沾着几许干涸的白沫,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
同样一身红色嫁衣未褪的新娘子就守在他的旁边,此时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巴掌大精致的小脸上泪痕纵横,弄花了原本艳丽的妆容。
再一旁便是一对年纪有些大的老夫妇和几个一身酒气的年轻人了。
看样子,应当是新郎官前来贺喜的好友。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喜宴上竟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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