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赵鹤洲的表情,实在是与他平时的形象不一样。
对赵鹤洲的话,苏安悦表示怀疑,她印象中没有这一幕,怕不是赵鹤洲为了甩锅,特意往她身上推的借口罢了。
“不可能,绝对不是我。”苏安悦后退一步,连连摇手否认。
赵鹤洲无奈,只能将事情发生的经过修改修改,说与苏安悦听。
想看看苏安悦变成了担心苏安悦着凉。想摸苏安悦的脸颊变成了苏安悦将他的头掰了过去。
苏安悦虽说还是不敢相信,只是细细的回忆,又好似梦中出现过这样一幅场面,她不得不信。
苏安悦红了脸颊,她吞吞吐吐的说道:“臣妾给皇上上药。”
意外得到苏安悦亲自上药的这个待遇是赵鹤洲没有想到的,他心中乐开了花。
这个伤口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的小伤。
他自己都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竟会让苏安悦主动替他上药。
这比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还要香!
“好。”赵鹤洲端正坐在凳子上,双手安分守己地放在面前,一动不动,像个乖乖听话任人蹂|躏的小孩子。
苏安悦埋着头,撩开赵鹤洲附在伤口处的碎发,细长的手指捏着药瓶,小心翼翼的撒了一些在伤口上。
“疼吗?”她柔声问道,害怕自己动作太过粗鲁弄疼了赵鹤洲。
以前她受过伤,涂药时可疼了,就像伤口泡着盐水一般,那样的酸爽,她都不忍再回忆。
现在给赵鹤洲上药,不由自主就代入了以前的自己。
笑话,这样小的伤口怎么可能会疼。
赵鹤洲刚想说不疼,脑袋里七回八转,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疼”。
他还顺带皱了皱眉头,连嘴角都“疼”歪了。
“那臣妾动作再轻些。”苏安悦眯着眼,用尽了平日里所有的耐心。
明明只是一个小伤口上药,硬生生被赵鹤洲演成了致命伤。
“嗯。”赵鹤洲窃笑,语气里也透着不可见的笑意。
听出了赵鹤洲藏在语气里的笑,苏安悦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她抿着唇,朝着赵鹤洲的伤口处一按。
身旁有心爱的人为自己上着药,赵鹤洲余光中全是苏安悦。
她低着眸子,长睫轻颤,站在他身旁低着头捣鼓着,随着她的动作,发间的芳香传来,刺激着他的嗅觉。
突然来的一阵按压打破了赵鹤洲此刻旖旎的小心思,他收住脸上的小表情,连忙做出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只可惜已经太晚了。
苏安悦给他涂好药,慢条斯理地收拾好东西,“皇上好好养伤,臣妾怕多耽搁一阵,这伤口就自己好了呢。”
赵鹤洲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只是他脸皮堪比城墙,丢了一层还有一层,他腆着脸笑了笑,“好。”
一双耳朵只听见了前半句,后半句被拦截在外。
苏安悦见识到了赵鹤洲的厚脸皮,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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