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洲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却见那边只有一块绿油油的草丛,不见其他什么新奇的玩意。
“这边曾经发生过何事?”他有些好奇,问道。
苏安悦还是挺生气的,她一直记着自己先前养的那株莫名其妙消失了的花。
“先前我养了一株花在那边,但不知道哪天,被缺德鬼给拔了。”说起这件事,苏安悦眉眼耷拉着。
“等揪出那只缺德鬼,一定不让她好过。”苏安悦握拳,在内心挥舞了几下拳头。
代桃没有保护好,花也保护不好,连自己也陷入僵局中。
“那花是什么模样的?”赵鹤洲一愣,带着片刻的迟疑,问道。
缺德鬼本鬼赵鹤洲突然想起先前他做的缺德事,不会真是他拔的吧?
苏安悦比划,努力回忆起花的模样。
她说完,赵鹤洲心虚地眨了眨眼。那花可不就是他给拔的吗。
只是这个时间,赵鹤洲万万不会承认。
他附和,战略性地皱眉,“是吗?那定要将那人找出来好好惩罚一顿。”
苏安悦点头,“对!”
这么一来,注意力被转移到花的身上,苏安悦一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她斩钉截铁地点头。
赵鹤洲轻笑,柔声问道:“安悦喜欢花?”
记忆中苏安悦似乎并不爱花,难道是他又漏掉了什么?
“也不是,只是觉得这块草丛太过于空旷。”苏安悦微微抬头,黝黑的眸子望着赵鹤洲。
赵鹤洲一时没忍住,伸出手揉了揉苏安悦的发顶,“好。”
苏安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这一句好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鹤洲不说,苏安悦也不问,很快就到了乾清宫。
乾清宫内备了苏安悦的衣裳,她洗漱沐浴了一番后,这才觉得自己恢复了正常。
赵鹤洲轻轻拎了一缕苏安悦肩上垂着还未干的青丝,“毛巾给朕。”
他从暖春手中接过毛巾,覆盖住苏安悦的长发,动作轻柔。
暖春见面前两人相处和谐,识趣地从旁侧悄无声息地离开,独留两人在房间内。
眼前的镜子映着两人的模样,赵鹤洲低着头,满眼温柔,轻轻地帮苏安悦擦拭着头发。
苏安悦乖乖地坐着,动作端正,双手叠放在腿上,腰背挺直一动不动。
赵鹤洲动作温柔,并没有扯着她的头发,发尾还有些湿润,水滴顺着发梢滴落。
“代桃死了。”一片寂静中,苏安悦率先打破沉默,她声音带着微微暗哑。
在这深宫中,除了赵鹤洲,她一时竟想不起可以跟谁倾诉。
赵鹤洲就站在身后,听到苏安悦这话,手微微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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