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罕依诚点了点头,立刻吩咐了下去。
“陈文河,在你们看来了不得的难事,对我来说就是动动嘴皮子。”沐宇转过头去,朝着陈文河说道:“你找到我作为你的合作伙伴,是你最为明智的选择。”
陈文河笑了笑,“宇少,你说的不错。换了一个人可没有你这样的能量。”
沐宇目光不离陈尚芳那张妩媚动人的脸,嘴角撇了撇,道:“我们说好了,如果抓到那易翼,异宝归我,功法给归我。不过准你们抄录一份。”
这样的吃相,可是相当难看了啊。陈文河心中这样想着,脸上笑容不减,道:“还有一头灵犬,便也归了宇少又何妨?此行当以宇少为主力,我们所起到的作用,不过是在旁边配合而已。”
沐宇闻言倒是愣了一下,似乎想不到陈文河会这么配合,居然不争不抢。
“本来是想让你和我争,事后我有足够的理由干掉你们,现在你们这么配合,我倒是得留一点情面了。”沐宇眼光一闪,心中转动着念头,哈哈一笑,说道:“这样最好不过,今天就在酒店里歇了吧。明日我们进山。罕依诚,待人把这两辆车砸碎。”
“啊。。。。。。。”那罕依诚闻言愣了一下,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的见识不少,知道这两辆车价值其实不菲,说道:“大老板,这样太可惜了吧?”
“叫你砸你就砸,你不想混了?”沐宇闻言瞪了罕依诚一眼,怒道。
“砸,大老板吩咐,我这就带人砸了这两辆车。”罕依诚看到沐宇有发作的迹象,身躯一颤,连忙叠声说道。
几分钟之后,乒乓地砸击声大作,两辆价格不菲的豪华越野车成了废铁。
一个小时之后,孟府一家酒店中的某个套房之中。
“沐宇所调动的力量,还真的让人惊讶啊。两个筑基巅峰的修士,再加上那个灵觉初期的老者,实力在我们之上。大兄,我们这多少有点与虎谋皮的意思了啊。”沐辉坐在陈文河的对面,面有一丝忧色地说道。
“是啊。”陈文河神色也是有些凝重,说道:“昨日我们违了他的意思,我看他对尚芳色心不死。这种毫无原则和底线的人,和他同行都是一种危险的事情。不得不防。”
“我也正是此意。虽然名义上我是他的兄长,不过他如果有机会杀我而不被家族知道的话,我估计他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沐辉微微一叹,最开始想着借助沐宇的力量,现在看来找上这么一个专横跋扈,不可一世之人,并非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那沐宇,即便将天捅了一个窟窿,在滇南也自有大能替他收尾。沐辉倒也不是不清楚这沐宇的性格,只是没想到沐宇被家族宠溺的程度仍超出了他的意外,这一下多了两个筑基巅峰的修士,沐辉和陈文河这两方合在一起也不够沐宇那边看的。
这边陈文河和陈尚芳倒也都是筑基后期乃至巅峰的实力,但沐辉却只有初期的实力,跟沐辉一起的两个军人更是只有修身后期的实力。
这样一来,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而以沐宇的性格,双方实力相差如此之大,陈文河和沐辉都没有了话语权。
一下子涌出两个筑基巅峰,也超出了陈文河的预料,沐家的这种底蕴,实非陈家可比。在陈家,筑基巅峰已是属于家族重点培养的对象了,而在沐宇的身边,居然只是保护沐宇的那种保镖型的人物而已。
滇南地处偏隅,但风景宜人,更有种种丰富的资源,可谓人杰地灵,使得扎根于此数百年的沐家壮大到让人极惊人的程度。
“我们只能见机行事了。易翼也非易与之辈,沐宇未必就能轻易拿下。总有我们的机会的。”陈文河在一阵沉默之后,才沉声说了一句。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陈文河和沐家一行便开始动身前往莽莽丛林之中,走在最前边的,是两个年轻的当地人,却正是给易翼一行带路的那个沉默寡语的向导的亲人。
“是这里了,这里就是孟金拉走过的地方,这里有他留下的记号。”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当地人,指着一旁的一棵树上一个不起眼的十字,喊了起来。
“我们离他们多远?”沐宇沉着一张脸问了起来。此刻他的心情极差,因为这莽莽山林里,毒虫蚊蚁极多,虽然对他造不成多大的困扰,但这崎岖难行的山路,对一向养尊处优的他是一种煎熬。
在沐宇的心底甚至有些后悔,如果不是看上了后边那个陈家的女人的话,他压根不会亲自前来,派几个高手来也就可以了。
“综合天气和这刻痕的干涸程度,他们经过这里应该是十多个小时之前。晚上他们肯定无法赶路的,所以,我们离他们并不遥远,沿着他们走过的痕迹,最迟今天黄昏前就可以追上。”一个和沐辉一起的军人上前查看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
“那快点走吧,这鬼地方,热死个人不说,到处都是这些蚊虫,他娘的,不把那姓易的给活剐了,实在对不起我这辛苦来一趟啊”沐宇闻声大声说着,却故意停了一下,等着后边的陈尚芳走过来。
陈尚芳似对沐宇那毫无掩饰的欲望视而不见,跟在陈文河的身后走到了沐宇身旁,竟是一展演朝着沐宇一笑,道:“宇少,怎么停下来了呢?”
“在等你呗。”沐宇眼睛一眯,一抹阴邪之意在眼中闪过,脸上带着笑mimi的神情。
“真的么?那一起走吧。”陈尚芳笑了笑,自沐宇的身旁擦身而过。
沐宇连忙迈步跟上,和陈尚芳并肩而行,道:“怎么样,陈小姐,有没有兴趣在滇南多呆一段时间?西纳州,丽州,理城,洱城,春城这些地方都有着极漂亮的风景,我作导游,带你去走一走如何?”
“真的么?”陈尚芳恰到好处地表示出她的惊喜来,而后随即却是神色间闪过沮丧,道:“我个人是很想和宇少一起在滇南游览一番,只不过,你看看我的脖子,都受伤破相了呢”
“是那个易翼干的?”沐宇这时候脑子倒转得飞快,眼中光芒大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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