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急匆匆地赶到医院,心里头那个急啊,生怕丽姐有个啥闪失。好在,一番仔细检查下来,医生说丽姐只是受了点惊吓,身上擦破点皮,没什么大碍,不用住院,大伙儿这才松了口气。七手八脚地把丽姐扶上摩托车,一路小心翼翼地送回了家,看着她安安稳稳躺下,心才算真正放回肚子里。
送完丽姐,大伙儿没闲着,直接奔向了爷爷家,说是开会,其实更像是商量大事儿。一进门,气氛就凝重中带着几分决然。杜泽率先开口:“哥几个,这次的事儿给咱敲了警钟,安保公司的事儿得赶紧提上日程了,不能再拖!”张辉沉吟片刻,拍板道:“成,我看咱们先在马村煤矿那儿安个临时据点,那边宿舍现成的,先凑合着。强哥,你那宿舍还能住多少人?”“再加个一二十号人,没问题!”张强爽快应下。
杜泽转头对韩玉堂说:“玉堂,你明天就动手,把你那些弟兄都叫来,工资嘛,咱给足,一个月八百块,先干着,后面再根据情况调整,咋样?”韩玉堂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年头,煤矿工人拼死拼活一个月也就五百多,这八百块可是实打实的高薪啊!他连忙点头,满脸感激。
杜泽继续安排:“明天大家分头行动,辉子和亮子去找马村的村长,看看能不能在酒厂附近再买块地,扩建咱们的地盘。三建那边,让他抽调些人手,先帮玉堂把场子搭起来。玉堂,训练场怎么规划,你得跟三建的人好好合计,别怕花钱,咱们这是打基础,将来用处大着呢!”
韩玉堂听着这些安排,心里暖洋洋的,暗下决心:小师叔这些兄弟,真是没话说,以后自己得拼了命地干,才能对得起这份信任和情义。
杜泽瞧着韩玉堂,一脸认真地问:“玉堂啊,你手上可有开车的功夫?”韩玉堂一听,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地说:“那还用说,在部队那会儿,我可是什么车都敢开,技术杠杠的。”“那就妥了,明天你忙完自个儿的事,就开上那辆皇冠,载着张辉和亮子去办事,这车以后归你管,兄弟们需要用车,你就给当回专职司机,咋样?”“行嘞,随时准备着,随叫随到。”韩玉堂爽快地应承下来,这话一出,大伙儿一听他那认真的劲儿,都忍不住乐呵起来。
话锋一转,问:“辉子,咱有多少煤矿在咱名下呢?”张辉哈哈一笑,摆摆手:“这事儿你得问强哥,他是主管。”张强闻言,笑眯眯地接过话茬:“咱们现在手上有16家煤矿呢,其中9家就扎根在咱镇上,剩下的7家虽然在外镇,但都在咱区范围内。我现在忙着镇上的9家,长青这头就顾着外面的7家。”
听了,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嘛,强哥。不过啊,等我把挖掘机和装载机置办齐了,石矿那边我打算交给长青去打理,你那边担子可就重喽。”“放心,现在煤矿都运转得挺好,也不用我天天盯着。偶尔去看看,账目让会计盯紧点,大事小事有矿长和负责人处理,咱们别管太细,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嘛。”强子笑着回应。
聊着聊着,杜泽又转头问刘军:“刘军,你那头情况咋样?”刘军皱了皱眉:“我这儿啊,啥都好,就是生产的货供不应求,愁人啊。”杜泽哈哈一笑,宽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等新酒厂建起来就好了,现在权当是给大家留点念想,来个饥饿营销嘛。”这话一出,屋里又是一阵笑声。
杜泽接着说道:“我和涛子得往京都去了,那挖掘机和装载机估摸着快到了,一回来,咱的石料厂就能轰隆隆开动起来。”大家一听,都兴奋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工厂繁忙的景象。
又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家长里短,大伙儿才依依不舍地散了会,各自回家,心里都揣着对未来的满满期待。
第二天傍晚,天色刚暗下来,韩玉堂开着车,稳稳当当地把两人送到了火车站。两兄弟准备踏上去往京都的旅程。临别之际,杜泽拍了拍袁涛的肩膀,示意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五千块钱,递给了韩玉堂。韩玉堂一脸疑惑,接过钱,不解地问:“师叔,这是啥意思啊?”杜泽笑了笑,眼神里满是温暖:“你拿着用,别跟我客气,是我给你的一点心意。你的安保公司好好干,咱们都盼着你好呢。”韩玉堂心里头那个暖啊,眼眶都有点热了,连声道谢后,目送着两人上了车。
火车轰隆隆地开了一夜,第二天清早六点,杜泽和袁涛就站在了京都西站的站台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一出站,他们立马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柳条胡同,那是他们师傅林重的家。
胡同里,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青石板路上,师傅已经开始了他的日常——在院子里练功。看到徒弟们回来,师傅林重脸上乐开了花,连忙招呼他们坐下。杜泽一进门就四处张望,问:“我师娘呢?”师傅笑着回答:“她啊,一大早就去早市了,说是要锻炼身体,其实啊,就是爱凑热闹。”两人相视一笑,心里头觉得师娘真是个有趣的人,没想到在美国呼风唤雨的大老板,到了京都,也爱上了逛早市这份烟火气。
袁涛关切地问师傅:“老师,您住这儿还习惯吗?”林重笑得合不拢嘴:“习惯,习惯得很。昨天还和你师娘去找了几个老朋友,喝了点小酒,聊得可开心了。”杜泽仔细一瞧,发现师傅这几天精神头儿特别好,心里暗自琢磨: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师傅有了师娘的陪伴,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正聊着,门外传来师娘何桂芝的声音,她刚买完东西回来,还没进门就喊上了:“林哥,快来帮我搭把手,东西太多了!”袁涛一听,赶紧起身去帮忙。一进门,师娘这才注意到两人,惊喜地说:“哎呀,你们什么时候到的?吃饭了没?”那语气,就像是久别重逢的亲人,让人心里暖洋洋的。袁涛说:“刚下车就来了,还没吃呢。”师娘一听,立刻说:“那正好,我也没吃呢,这就去做饭。”
看着师娘,发现她现在的装扮跟刚从美国回来时大不一样了。那时候的她,珠光宝气,贵气逼人;现在嘛,俨然一副地道的胡同大妈模样,亲切又接地气。杜泽心里头那个感慨啊!
不一会儿,师娘何桂芝做的挂面汤就做好了,每人碗里还有两个荷包蛋,四个人开始吃起来,突然,何桂芝说道:“阿泽,涛子,我准备回美国了。”一句话,杜泽和袁涛惊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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