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金夏惊讶极了,眼底慌乱的情绪一闪而过。
沈一舟也吓了一跳,刚刚说过坏话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恐怖效果堪比鬼片了。
唯独宗妍跟没事人一样,平静而淡定地回了句:“我姓宗。”
张烨勾了下嘴角,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朋友,有种居高临下的爹味,“听说宗小姐看相算命有一手,不知师从何处?”
宗妍插在兜里的手有点痒,她捏了捏手心,报上马仙姑的名字,“师从徐怀晴。”
这名字她还是从徐嘉礼给仙姑刻的牌位上看来的。
马仙姑从未向她透露过。
“徐家徐怀晴?”张烨脸上轻佻的优越感收敛了些,显得正经不少,“想不到宗小姐竟然是徐家门人,失敬。”
“不过我和金夏之间是两情相悦,不存在欺骗强迫,双方家人都是支持祝福的态度,婚期也已经定了……”张烨微微低头,凑近宗妍小声说,“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宗妍往后靠了靠,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嫌弃,“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什么?我不爱多管闲事,但我是守法公民,如果发现有人犯法,我作为公民有义务检举。”
“只要你不犯法,我都懒得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宗妍擦着他的肩膀走出病房,不紧不慢向电梯口走去。
张烨神色阴郁,额角青筋蹦起,他不动声色地动了一下肩膀,顿时痛得直冒冷汗,低声咒骂了句:“怪胎!”
他在病房里只待了两分钟就离开了,连坐都没有坐一下——实在是肩膀痛得厉害,动一下都很困难。一出病房他就转道去了国际部门诊,让医生给他肩膀拍个片。
沈一舟和金夏齐齐松了口气,坐在那里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金夏由衷感叹:“宗妍胆子好大,跟张烨对峙一点不落下风。”
沈一舟心有同感,“确实,她压迫感好强。”
两人感叹完,话题又绕回先前的劝分。
金夏抱着膝盖,小脸上满是倔强,“不行,我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富豪,就这么放手实在可惜。”
沈一舟叹气,哭丧着脸,“都是我的错,只怪我太穷了。”
沈一舟和金夏算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两人从小在一个小区长大,经常一起玩,对彼此知根知底。
金夏小时候是个小公主,每天打扮得美美的,是整个小区最漂亮的小孩。后来她妈妈生病去世,没多久爸爸娶了新老婆。
之后金夏就再也没有穿过新裙子,长发也被剪掉,像个假小子,身上穿的衣服鞋子总是又脏又破,连一个干净完好的书包都没有。
那时候大人们都说金夏可怜,遇到一个刻薄的后妈。但说归说,没有人出手帮她。
只有沈一舟会把自已的早饭、零食分一半给金夏,零花钱全给她花。
或许是童年遭遇的转折太大,金夏比较早熟,特别渴望过有钱的生活。从中学起就立志要嫁给一个有钱人,谈过的每一任男友都是富二代。
张烨是她谈过最富的那个,也是唯一一个向她求婚的对象。
哪怕得知他前面三任妻子都意外去世,金夏还是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她有信心,自已会是那个例外。就像这次中毒,不就有贵人帮了她一把吗?
她肯定是最后的胜利者。
中午金夏办理了出院,她抱怨:“在医院根本休息不好,护士大半夜来查房动静好大。我本来睡眠质量就很差需要靠安眠药入睡,这段时间压力太大安眠药都不管用,只有喝醉了才能睡得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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