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盛肖苒就接到了科霖贸易的电话。
让她过去面试。
她换了身得体的衣服,打车去了科霖贸易。
人事部的人问了她一些问题,得知她随时可以上班的时候,就通知她明天报到。
她的心情如同飞出笼子的鸟,别提多欢快了。
经过会客区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手受伤了,还是我拿公文吧。”
“我只伤了两根手指,你伤的是腕舟骨,医生说不能提重物。”
会客区一对同病相怜的鸳鸯正是陆子恒跟苏静涵,苏静涵拎着陆子恒的公文包,朝办公室看,看到了盛肖苒。
她回头跟陆子恒说了什么,陆子恒朝她看过来。
盛肖苒很快收回视线,迈步往电梯口走。
“盛小姐!”苏静涵追了上来,“我现在在律所工作,陪子恒来就见客户的,你千万别误会!”
盛肖苒冷嗤,“苏白莲,你一个美术生在律所上班,是让我别误会你走后门吗?”
“不是不是……”苏静涵红着眼睛摆手。
盛肖苒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
那串刻着六字真言的手串,她送给陆子恒的礼物,现在戴在苏静涵的手上。
尺寸有点大,在她摆手的时候跟着晃动。
苏静涵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假装无措的问,“这手串有什么问题吗?我听说六字真言能保平安,随口说了一句最近不太顺,子恒就送给我了。要是盛小姐也喜欢,我让子恒也送你一串。”
“不用。”盛肖苒转身,盯着电梯上方的数字变化,“你喜欢垃圾,自已留着吧。”
苏静涵住的小区在锦绣家园对面,第一天上班,她想坐陆子恒的车去律所。
同事看到他们同进同出,才更认定自已在陆子恒心里的重要性。
没想到陆子恒的手腕肿的厉害,陪他去医院检查得知是腕舟骨骨折。
检查的时候,陆子恒把手串摘了下来,苏静涵就顺势戴在自已手上。回到律所,陈姝就告诉了她珠串的来历。
陆子恒这一年都贴身佩戴,从没摘下来过。
苏静涵故意挑衅,想在盛肖苒的脸上看到愤怒,嫉妒,不甘,或者伤心……
可她只看到了冷漠。
盛肖苒不在乎这串手串,也不在乎陆子恒了?
电梯到达这一层,盛肖苒迈步进去。
苏静涵急忙抓住盛肖苒的背包,“盛小姐!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求你误会子恒!!”
她的声音拔高,临近工位的员工抬头看过去。
苏静涵一半身子在电梯里,只有她跟盛肖苒,她狞笑起来。
“盛肖苒,不管发生什么,陆子恒都站我这边!”
说着,她‘啊!’了一声,仰面摔出去。
从外面看,像是被谁推了出去。
苏静涵穿的是高跟鞋,踉跄要摔倒,被赶来的陆子恒抱住。
“子恒!你别怪盛小姐,是我自已没站稳……”苏静涵眼里噙着泪,捂着缠着纱布的手指,暗示盛肖苒掰了自已骨折的手指。
盛肖苒懒得搭理他们,抬手关闭电梯。
电梯门刚关上,又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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