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把粉钻给当掉?”
“……粉钻?看来能当到更多钱了,可以包养小白脸了。”
顾行止原先停留在我身侧书桌上来回敲扣的白皙食指突然间戛然而止,他冰凉的手已经搭上了我脖子,后颈像被缠上了一条毒蛇,我下意识缩起脖子想躲,他大掌扣得更加严实。紧跟着就是顾行止在我头顶带着恨恨的意味,命令般的说了两字:
“你敢。”
“反正现在也是我的了,你管我把它怎么样?”我得意洋洋的炫了炫手里的盒子:“难道不是给我的?”
“不是免费给你的,”他在我颈后掐了一把,在我看来跟被毒蛇咬了一口那样几乎没区别:“我要报偿的,ròu偿好了。”
“喂喂,不准性骚扰!!!!!!!!!”
“……”
“先吃饭啊啊啊啊啊!”
“有微波炉,过会可以热。”
“妈的!告诉你吧!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灵魂!!”
“谁要你的灵魂了,智商那么低,倒贴都不想要。”
“……”
****我是拉灯版不和谐分割线***
“你不是很向往吗?”酒足饭饱,顾行止边扣衬衣,直立在我c黄头,打量着墙上贴着的小纸条:“平生不睡顾冰山,变成流氓也枉然,”他支起漂亮的手指敲敲下巴,笑了笑:“居然还画正字……”
“……你不要自视太高了,这不是你,这是一个叫顾冰山的人,无论技术尺寸都能轻而易举秒杀你……”我从被窝里探出头,耐心解释。
“哦,”他淡淡扫了我一眼,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的模样,然后捞起c黄头矮柜上的黑笔,又给纸上的“正”字加了两笔。
靠,这个变态……
我以后再也不要在房间里和顾行止进行产权方面问题的交涉了!
估计是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完全被顾行止看在眼里了,他倾□来,背后瞬间有黄色的光线流淌进房间里面来,我在他纯黑瞳孔的倒影渐渐放大。
就像是电影镜头被调慢了一帧那样,他凑近我,沉稳的呼吸湿润了我耳畔,我听见他轻声说,由衷的,轻和的赞叹:
“——现在这样真好。”
顾行止把我拉进他怀里,贴着他胸腔,他的声音闷闷的就像从遥远天际而来:“薛瑾,今天我打电话给妈妈说明目的的时候,竟然很紧张,来你家的时候也是,如果你不原谅我,我也已经做好了死皮赖脸的打算了。”
“妈妈?你妈还是我妈?”
“你妈,我们妈。”
“哦,别自作多情,谁原谅你了,话说你干嘛骗我,还有,我每次转身离开你都不挽留,这样很讨厌好不好?”
“欺骗你是实在没办法,”顾行止替我把刘海拨到耳后:“至于其他,性格趋势吧,我有自己喜欢你的方式,何必要跟别人一样。”
我推开他手,“借口,狡辩,不,诡辩!”
他拉住我手贴到脸边:“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我知道自己是真心的就好。”
我不再说话了。
心里明明晃动着着温柔的喜悦,我瘪了瘪嘴,却想哭了。
当真就像是个小孩子一般,这个小孩子,她非常喜欢的一件东西,每天都去橱窗看一眼,别的东西都不再放在眼里和心里。
可是,总是有讨厌的人来提醒她莎士比亚的那句话:当我们还买不起幸福的时候,就不该离橱窗太近,盯得幸福出神。
而现下,她真是感动又委屈,曾经受过那么多苦痛,总算是,把他完完全全拥有到手了。
44【完了个结·下】
“我觉得,订婚宴已经是西式的了,为什么结婚不搞个中式呢?”老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逛街的桌面,状态严肃。
她的对面就是顾行止的妈妈——血腥素清,她今天身上特地穿了一身玫红的旗袍样式的连衣裙。据说这个旗袍就是上次跟我妈在商场竞争的那款的限量红色版……谭素清一手优雅地端着瓷杯抿茶,一手若有若无地抚摸一下胸前精致的银线盘扣:
“中式的实在太老土,你要陪着你女儿跳火盆?一个快六十,一个也三十了,也不怕闪着腰。”
“附近不是有所学校吗?你可以去cao场做一段广播体cao来证明一下我们的谭大姐依然十八,”老妈搁下手里包装精致的礼仪册:“顺便透过祖国的花朵来洗洗自己已经被西方洋快餐搞残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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