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不停安慰着李宣雾,慢慢等他平息情绪。
等到李宣雾在她肩头停止抽噎,再抬起脸,已是哭得俊脸通红。
向来俊雅如玉的面庞,没有一丝平日里的淡泊宁静。
李宣雾的眼眶与鼻尖都通红,泪痕斑驳,目光执拗地盯着徐青沉的脸,倾身去吻她的眉梢、眉心、鼻梁、鼻尖、唇珠、唇角,而后含住她的唇瓣。
他的情绪激动,唇瓣也在发抖,通过相贴的唇,将那滚烫激荡的仓惶传递给她。
他捧住徐青沉的脸,一点点吻她。
不管不顾地贴紧她,嗓音嘶哑颤抖:“沉沉,我不能没有你。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他颤着手,缠住了徐青沉的腰,眼瞳赤红:“死了,我也不会放手,无论如何,晏晏都会在你身边。”
“我们生同衾死同棺……我会活得比你久,我一定会活得比你久,妻主,你不能丢下我,我会为你殉葬,无论如何,我要死缠在你身边。”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与妻主同行之路不会有分歧,不能有尽头。”
李宣雾仿佛沉沦在某种情绪中,整个人呈现一种疯魔的癫狂,他轻咬着徐青沉的唇瓣,扼制不住自已激烈的情绪。
舍不得咬破她的唇,他便将自已的唇咬得鲜血淋漓,涂在徐青沉的唇上。
滚烫的血和温热的泪,被他的舌尖,描摹在徐青沉的唇边。
向来温柔娴静的李宣雾,突然发了疯,
像是意料之外,又似乎情理之中。
徐青沉抚上他仿若破碎的眉目,“晏晏,我在。我没有离开你,我们不会分开的。”
她替他擦泪,但他眼中的泪水落得比她擦得还要快。
她就说,李家那么密集的疯批基因,怎么可能只有晏晏正常。
果然不是侥幸,只是他一直隐忍不发。
徐青沉暗叹一口气。
“晏晏,你还记得吗?我们是拜过天地,苍天后土共鉴的妻夫。我们日夜相伴,还有血脉相连的骨肉,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她擦不尽他的泪,便吻上他的狐眸,“我亦爱你,不要慌乱,晏晏。生前死后,我都不会抛下你。”
“我们的婚礼是在儋州的大雪下举行,每一片雪花都见证了我们的姻缘。来世也一定会再做妻夫的。”
徐青沉松开他。
李宣雾紧紧抿着唇,鲜血晕染在他唇边,白肤鲜血,诡艳哀戚。
他道:“我向来,是将沉沉的每句话,都放进心里的。”
无论是骗他,还是哄他,他都听进去了,也都当真。
也都必须是真。
徐青沉正要说什么,忽然间李宣雾的眉头微蹙。
不再偏执的面容,浮现柔弱脆弱,“妻主,侍身好似动了胎气,好疼啊……”
他柔柔弱弱拉住徐青沉的手,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将软剑远远丢去墙角。
方才情急之下,竟忘记丢掉手里的剑了,还好没有吓到妻主!
他可不是什么悍夫。
他是娇滴滴的夫。
可人疼的夫。
徐青沉连忙扶住李宣雾,对上他柔软的眼神,他楚楚可怜:“好痛,妻主的女儿在欺负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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