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阿猛!”
两小只还不太适应这个新名字。
它俩刚从蒙汗药的药效中醒转过来,还有些东倒西歪,湿漉漉的黑鼻子嗅来嗅去。
牧白也有些羞涩,不好意思当众喊这两个名字,他从包袱里取了两块肉干丢在地上。
原本还迷迷瞪瞪的两只崽子,立即精神抖擞,撒腿蹦出麻布袋,嗷呜嗷呜咬住肉干,四腿并用,用小奶牙撕扯起来。
徐从从蹲在旁边,兴奋地挥舞手臂:“咬!阿威,阿猛使劲地咬!以后也这样使劲地咬李宣雾!咬死那个悍夫!挠花那个毒夫的脸!没了那张漂亮的脸蛋,看他怎么迷惑我姐姐!”
徐容容晃着两只小腿,交握着双手,笑眯眯地看两只狼崽子进食。
柳氏还是有些怕,“这到底是狼,养在身边,还是有些危险的,不如还是……”
徐从从立即打断柳氏的话:“我不怕!我要那个毒夫死!”
牧白只用一只大手,便将两只吃完饭开始打闹的崽子提起了,丢回麻布袋中,长腿一支,护住:“阿沉喜欢他俩。不能丢。”
柳氏原也就是随口担忧一下,见牧白这副模样,又是一肚子气。
这些男人,一个接一个,眼里都只有青沉儿,是一点没有将他这个公公放在眼里的!
柳氏指着牧白,道:“我是你公爹,你最好从现在开始学着好好尊重公爹!”
牧白微微拧眉:“我还未与阿沉结契书……”
柳氏管他的,直接道:“青沉儿既然说要纳你,就不会有假。不过是个小侍,哪有那么多规矩?也不差那一纸契书,你最好现在就将公公叫起来,对我放温顺些!”
牧白点点头,蜜色的肤色微红,低声道:“我下次见她,便开始叫妻主。”
柳氏:“……”
他爹的,他软硬兼施,可这小子是软硬不吃啊!
糖衣大刀砍过去,大刀丢了,糖衣吃光光!
柳氏无可奈何,靠着车厢不再说话,横竖气得都是自已,这榆木脑袋怎么撬都不开窍。
徐从从想要抱起一只狼崽,但狼崽像是认了主,只肯待在牧白的身边。
他气歪了鼻子,指着牧白道:“我最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喊妻主的坏男人!”
柳氏扯他一把,拿儿子撒气,两巴掌拍在徐从从屁股上,怼他:“只要跟你抢你姐姐的,是条狗,你都得气炸了肺!”
徐从从被打得挣扎乱叫,“我马上就要十三岁的大男人了,你不许再打我屁股!”
柳氏又是一巴掌:“你今年才九岁,哪里来的十三岁?还跟我大男人?毛长齐没有?”
徐从从不肯从,掰着手指算:“我今年实岁九岁,虚岁十岁,跨过年就是十一岁,眼看着就是十二岁,再看一看就是十三岁的大男人了!”
柳氏轻轻一脚踹他屁股上,给他踹翻在地,“贱吊子,哪儿学来的算法?平白给你爹算老了四岁!!”
徐从从呜呜地哭,一张玉雪可爱的菩萨仙童面,哭成了花脸猫,“我就是大男人了!你不许打我了。”
柳氏:“好好好,明天就给你找人家,将你给嫁了!”
徐从从不呜呜了,爬起来咧着嘴:“将我嫁给姐姐吧!我肯定比牧白会争宠!公公,公公,我什么都听你的!”
被这小子嚷嚷多了,柳氏也不像第一次那样惊慌,熟练的几巴掌甩过去,“他爷爷的小吊子,爹爹教不会你伦理纲常,待回家,让你教习公公来教你!”
徐从从顿时不敢耍赖了,爹爹打他不伤身,教习公公是真的敢将他打得下不来床!
他憋着嘴,一颗颗掉眼泪:“爹爹,你心疼心疼我吧,那个老头子会将从从打死的!”
柳氏又将他搂回怀里哄,他们爷仨一个阵营,他怎么会让教习公公打他儿子呢?
徐容容从始至终弯着眼睛,托腮看着。
徐从从天天挨打,天天挨打,怎么就一直没被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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