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对望,倒是王先转开了视线。
“我们之间,何必如此。”
似乎是觉得这话中有些不妥,王很快又补了一句:“如今也只有你一如最初般直诚。”
寒柏瞥见黄内官似乎松了一口气。
“不过说错了话,还是要罚的。”
王转过身,面朝湖水背对众人,语气轻松,表情莫测。
“就罚你今夜……随我一同去好了。”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境地。
就如他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今日会说出那样邀请的话来。
就如当时寒柏所说,“殿下连日忧思劳苦,想是该去歇着一些。”
确实是昏了头了。
可是那时,自己不知哪里一口气上来,冷笑一声推拒了黄内官服侍自己的举动,定定看向寒柏:“当初不是你帮我的么?我如今好得很……一切都,好得很。”
不知是哪里触动了那个人。他微微叹了口气,低头称是。
明明是纵容的态度,心里却有点儿慌。
不是,理所应当么?
然后他向自己请求,天下坻定之时,迎娶中殿身边的宝德为正妻。
那个宫女……确实与天下无碍。
可是倘若寒柏娶了妻子……日后……
不,不用说娶妻。本来他们就约定好的,待到朝堂换血成功,自己大权在握,就让他外放为臣,游历河山体察民情,御赐一等一的暗行御史。
那个,漫漫清夜再没有人陪着喝酒望月的日后,竟然近在眼前了么。
照惯例,先遣散了那女子宫中的侍从婢女。
而后内官入内,点上那香气旖旎的花烛。
听内间女子支撑不住发出声音之后,王才缓步入内。
香气弥散。
王将自己的这个嫔抱到床上,拂开其脸上发丝,露出的是一张不逊于中殿容色的秀美容颜。
这个女子向来是冷静自持的。所以他给了她中宫之下最高的位份。
他本来也没有想过,除了中宫,还有女子,需要他来尽责。
这些女子,都是中宫这些年陆续为他纳的。
只可惜,就是现在这样,他还是,连亲吻这个女子的欲望都没有。
轻微地叹了口气,王还是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暖玉瓶。
寒柏。
你……究竟是我的知己,还是,只是我的忠臣……?
或者……王苦笑着颤抖着手去解腰带:什么时候,只要想到寒柏,眼前晃过的居然都是那一夜,暧昧的花烛,泛红的耳垂,微泛蜜色的肌肤,脖颈肩上、劲韧的线条。
还有,手指指尖,清凉的抚触。
而后,居然就,比想起洪林,还要催情。
如此,却还让他,有什么立场,去追究洪林与中殿的私情。
而他……寒柏,方才对自己说,他要娶妻了。
浑身一个激灵,这自渎之事,登时便没了兴致。
然而身体还是热的。滚烫。像是病了。心里,却一点一点凉下去。
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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