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头讨钱的还没出结果,他突然感觉身后凉嗖嗖的。
凭借上辈子的肌肉记忆,郁凌林闪身避过背后砸过来的一闷棍,然后看着身后那几张图谋不轨的脸有点发懵。
他现在是兜比脸干净,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就这还被劫呢?这群人会不会挑人打劫?
而且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有人要敲他一闷棍,居然没有一个人提醒他,说好的文明社会你我共建呢?
打人的和被打的干瞪了几秒的眼。
郁凌林眨了眨眼睛,率先出声,格外纯真无辜,“我身上没钱。”
他甚至还翻了兜儿给他们看。
可对面为首的男子毫不客气,道,“谁跟你说钱了?你腰上的刀,哪里来的?!二狗子呢!?”
郁凌林腰上确有一把蝴蝶刀,从火车上的色狼那儿顺来的——以及,之前那个长得不错的色狼居然诨名叫二狗子?!
要不这色狼和孩子他爹换个名字好了,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叫二狗子比较合适,郁凌林没边没际地乱想着。
他刚刚坑过了项今歌,这会儿心情好,心情好就好说话,
“刀我捡的,你们要是认识这刀的主人,我还给你们好了。”
郁凌林抽出蝴蝶刀,顺手递给对方。
郁凌林难得这么好说话,可对面根本不领情,
“谁跟你说刀不刀的了,他答应我们的东西呢?!说好的今天交货,他想瞒着哥儿几个独吞?——我不管你是二狗子的哪个姘头,总之他的下落,你今儿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郁凌林:……
要不说人各有命呢。
郁凌林都说不跟他们计较了,他们还非要上赶着。
话分两头,项今歌被带回圣廷之后被关入了地下牢房,也没个人来审理。
项今歌在牢房里乖乖待到晚上十二点左右。
十二点,圣廷的钟声响过,最远处的牢房大门突然打开了。
此时项今歌正靠坐在牢房的墙壁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才睁开眼,然后看着一只约摸指肚那么大的金色跳蛛从门口的方向爬了进来。
小蜘蛛在项今歌的牢房前停下,八只黑漆漆的眼睛看了项今歌两秒,然后可爱地歪了歪脑袋。
此时远处响起高跟鞋的声音——
“老大,你也有今天啊?啧啧啧,看到你家小能喵送消息过来的时候我都不敢信。”
先听见看热闹的娇俏女声响起,然后才见着一个穿艳色旗袍的女人款款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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