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侄子,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但还是十分宠溺地点点头,微笑着回答道:“当然没问题啦!”说着便转身准备去拿红包给他。
看到姑姑这么爽快地答应了,杨以宣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还不忘得意洋洋地朝着哥哥挤眉弄眼,好像在炫耀自己有多厉害。
而杨以弘自然明白弟弟的意图,心中冷哼,这家伙不就是想让他也开口问姑姑要红包嘛,然后等回到家再找借口从他这里拿走一些!想得美,他自己的红包已经很多了,才不需要姑姑的呢!
杨以弘静静地站在一旁,身形笔直如松,小小的脸蛋上满是严肃认真,宛如一个成熟稳重的小大人。
心悦正沉浸在与杨以宣的对话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这兄弟俩之间暗中的眉眼官司。
只见她转过身来,一脸郑重其事地对着杨以宣说道:“不过呢,你得先答应姑姑一件事哦,就是我给你的红包,一定要等到上车以后才可以拿出来哟。”
听到这话,杨以宣顿时咧嘴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灿烂。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张开的嘴巴里赫然出现了一个掉了门牙的小缺口,看起来格外俏皮可爱。
“哎呀呀,我们的以宣居然开始换牙啦!瞧瞧这缺了颗牙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杨心悦见状,心中喜爱之情愈发浓烈,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在侄子那粉嫩的脸颊上又捏了一把,眼中尽是宠溺之色。
杨以宣眼巴巴地望着姑姑手中的红包,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能买多少好吃的零食和好玩的玩具。
看在红包的份上,即便被姑姑揉捏脸蛋,他也不吭声,就这么乖乖地任由姑姑摆布。
好不容易等到上了车,杨以宣迫不及待地打开红包,满心欢喜地期待着看到一沓厚厚的钞票或者一堆亮闪闪的银元。然而,当他把红包彻底打开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连一分钱都没有!
“怎么会是空的呢?”杨以宣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个空红包,真希望奇迹能够突然出现,让红包里装满钱。原本兴奋得发亮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受伤的表情。
他瘪了瘪嘴,啊啊啊,好想哭,可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一旁的杨以弘看着弟弟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勾了勾。
哈!还是爹说得对啊,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傻小子,被姑姑坑了吧?不贪就不会被骗,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真是该!
杨以宣越想越觉得委屈,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嘴里嘟囔着:“姑姑怎么可以骗人?明明答应给我红包的……”
此时,远在县城老宅的杨心悦摆了摆手,
“骗人?我这怎么算骗人呢?他问我要的是红包,又没有说要里面装的钱呀!”说完,漂亮的脸蛋上竟丝毫没有一点愧疚之色。
杨老太太想到小重孙那伤心难过的样子,一阵心疼。
心疼归心疼,但杨家向来不反对长辈用这种方式教导小辈。
毕竟,他们世代从商,如同在惊涛骇浪中航行的船只,如果后辈没有一点分辨能力,又怎能在这商海的狂风暴雨中稳稳航行呢?
对于心悦的做法,老太太只是象征性地责备了两句,并没有真正觉得心悦做得有多过分。
就这样,只有杨以宣小朋友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
阮筱云已经有好些日子未曾见到何近贤了。这段时间里,他俩仿佛变成了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虽然身处同一屋檐下,但各自忙着属于自己的那份事务,倒也算是相安无事。
回想起刚搬到此处的那天晚上,何近贤早早归来,还特意陪着她享用了一顿温馨的晚餐。
后来听李婶儿说,何近贤那天是到重庆任职之后第一次那么早回家。
那时的他,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神情,与那日去她的胭脂铺相比多了几分轻松自在。
那晚,他饶有兴致地同她闲聊着各种话题,天南海北、无所不包。
对于他如此这般主动且热络的举动,阮筱云压根猜不透他究竟意欲何为。她和他,云泥之别,哪里会有一点可能?他想让她做他豢养的金丝雀?绝无可能!
最近这几日,何近贤异常繁忙,每日都是早早出门,直至夜深才归家。
阮筱云胭脂铺的生意最近也莫名其妙地红火了起来。顾客络绎不绝,订单纷至沓来,以至于阮筱云和祝瑶两人纵然手脚麻利,也难以应付如此繁重的工作量。
无奈之下,她们只得额外招募了一名帮工。
招工的牌子刚挂在胭脂铺门口,就进来一个十四五岁要饭的小姑娘。
见到她的第一眼,阮筱云心中便涌起一股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阮筱云不由自主地对她生出一丝怜悯与亲近之意。
她好像当年的自己!
眼里满是要生存下去的渴望。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