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蔚然也很痛快,趴在我肩上半响不抬头,但手却不老实,溜到我腿间,掐弄着我的阴蒂。
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他很清楚,他时轻时重地揉,我时微时剧地抖。
不过这回他不比往日那样温柔,揉得有些过火,阴蒂被他手指掐得都不过血,然后趁势把阳物插了进来,再次填满我。
啊~我失声哑叫,两条腿在被褥上打晃。
他像是缓过劲的巨龙,激烈的顶肏我,高峰的潮汐很快来临,我叫得嗓子冒烟。
之后他在我崩溃时,猛地深肏,我痉挛几下,一股绷不住的快意袭来,尿湿了床褥。
这回我神气不起来了,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肉,大敞着身体。
他得逞地笑着,抱着我就是一顿乱啃。
绾绾,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安蔚然这一回去就被知府大人禁足了,我听说后就觉得扳回了一成,但又在暗暗失落。
禁了足,没个十天半月,恐怕就见不着了。
我被世俗唾沫困在青楼,还没出门,一身狐狸骚味就被人闻到了,还会借机大肆奚落。
虽然天生贱骨头,但我脸皮薄,最怕人家戳脊梁骨,安蔚然若不来,我也不会去找他,免得都麻烦。
这日我送走客人后,故意露着满身的伤去找老鸨。
这两日我想休息,好好休养两日。我就穿着一件红肚兜,肌肤上鞭痕交错。
这伤屡见不鲜,但是不能继续接客,不然会惹其他客人不高兴,老鸨瞥了我一眼,就答应了。
谢谢妈妈。我好声好气地说完,扭头就走了,迎面正碰上送菜的冬生。
冬生比我小三岁,是老鸨生下的野种,现在白天在药堂当学徒,闲了就在青楼打杂。
按说长在风月里,应该是个油嘴滑舌的风流鬼,但他脸皮比纸还薄,刚瞄过我乳沟一眼,脸就涨红,迅速低下头去。
我把他这反应归类于学堂夫子教得好。
冬生,过来看看,我这帐这么算不明白了。
哦。。。好。
我跟他擦肩而过,药香墨香混成一股好闻的味道,是安蔚然这个大家公子身上都没有的。
晚上发月银,我不放心笨嘴拙舌的丫头去,于是撑着发热的身子,头重脚轻地往老鸨房里去。
老鸨扯着嗓子叫骂着,冬生在一旁打算盘,噼里啪啦的珠算声,让我浆糊似的脑子清醒不少。
绾绾,五两。
我所料不差,这该死的老鸨又苛扣了月银,正欲理论,忽然脑袋一沉,眼前有些泛花,闷头就晕了过去。
隐约间,我闻到药香,是冬生把我背回房间,等再醒来,已经是隔天。
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传来。
进来吧。
竟然是冬生,他手里端着汤药,模样又愣又呆,立在床前,生怕我会占他便宜似的。
喝。。喝药了。
我靠在床头,悠然一笑,无力地打趣道:怎么是你,今日不去药堂?
碗里黑苦黑苦的药汁在晃动,他低着头不敢看我:嗯,我告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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