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啊,你这一身肌肉真是漂亮,怎么练出来的呀?”和采花工人们一起休息时,我坐在李大娘旁边。经过她的允许,戳戳她大臂上的肌肉。
“嘿嘿,以前在荒原采花,时不时遇到魔物袭击,得自己打呀。”大娘顺带抬起胳膊,骄傲地展示起来。
“赤手空拳地打?”我歪歪头。
“当然……我们采花人基本上不背着武器,多重呀。”大娘说,随后笑眯眯地,“不过那都是从前的事儿啦。”
“大家现在基本都搬到城市北部了吧?”
听到这个问题,大娘用力点点头。“是是!可不嘛!大家能拿到工资,又看到你上次打赢了一支军队,再没搬的也搬了!”
大娘说着描绘起我当时打生之城城主的模样,讲得有声有色,逗得我哈哈大笑。
“你们站得这么远,怎么看得到?”我笑着说,“其实你们应该先跑啦,万一我打不过怎么办?”
“大家好奇嘛。”大娘说着摸摸我的头,显示足了宠爱,仿佛我这个“老板”某种程度上也真如她的孩子。
这时大娘又想起什么,放下手,对我说:
“崽儿……我有个事想拜托你……”
我:“嗯?您说呀。”
大娘:“我家那位过段时间就要从他爹家回来了,这……咱们这个农场这么好,我想让他也……”
我反应了一下,说:
“当然可以啦!他哪天回来,就哪天让他办入职手续。咱们花场还会一直扩张,现在十六个花农十六座花房都不太够了,肯定很快就要再面试了。您内人来得正是时候嘞。”
大娘随机用力地抱住我:“哎呀,太好了,小崽儿啊!真不错啊!”
“大娘,轻点……咳咳,喘不过气来了,喘不过气……”
休息完,我被大娘抱得发晕,赶紧到花房旁边的大水缸洗脸。
荒原没有水,每次浇花的水都是我早早用法术凝聚水元素攒在大缸里的,而工人们喝的水,一般都自己带,有些人干脆在自己的休息室储上几桶水。这些大缸都是市场里二手淘来的,划算得很。毕竟,该省省,该花花~
就在我用水往脸上泼的时候,余光感到似乎水里还有一张脸。
我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水中,弗立姆的脸就在我的旁边,保持着一些距离,似乎还带着些好奇的模样。
“我骟!干嘛啊!”我后退半步,甩干脸上的水珠,“你什么时候来的?”
弗立姆看我这个反应,慌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是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我看他一副委屈的样子,也不再追究。只说:
“一人不进庙,两人不看井……你这样很危险,万一等下你把我的头按在水缸里……”
说到这句话,我突然灵光一闪。
“嗯?井……荒原……地下河……坎儿井?”
万一这个荒原有地下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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