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丁瑢瑢苦笑了一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想回学校去,明天我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杜西平盯着她身上那件做工考究的男式衬衫,心里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抓着丁瑢瑢的手:“你这个样子回学校不好,我带你去客房去歇一歇,你……”
他话未说完,丁瑢瑢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我不要去客房!我要回去!我要回家!”
杜西平吓了一跳,他也是个急性子,丁瑢瑢越是反常,他就越想知道出了什么事:“你到底怎么了?你身上穿的是谁的衬衫?你的鞋呢?”
丁瑢瑢被他拖拽着,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坐在了地上,哭出声儿来:“我……我走错房间了……”
杜西平如遭雷击,呆在那里看丁瑢瑢哭。
他们两个在酒店的门里这么一闹,就有人上前来围观,于是酒店的安保人员过来维持秩序,对杜西平说道:“先生,可不可请你带女朋友回……”
“滚!”杜西平像是被激怒的狮子,猛力地将安保推开,提着丁瑢瑢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那个禽兽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丁瑢瑢一时又悲伤又惊恐,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哭着摇头。
杜西平却不肯罢休,拼命地摇着她:“他在哪里在哪里?你怎么这么笨?居然会走错房间?你是不是故意跟我开玩笑?”
“我没有……我醉了……我不是故意的……”丁瑢瑢觉得自己快昏倒了,说话的声音也被杜西平摇得七零八落。
杜西平却根本不听她解释,薅着她胸前的衣襟,猛得将她掼了出去:“你这个笨蛋!这种事也能弄错!你还活着干什么?”
丁瑢瑢的身体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酒店的玻璃门上。
本来她的心已经碎了,这一下连她的五脏六腑也一起碎掉了……
第七章 爱崩裂
在丁瑢瑢最伤痛的时刻,与她相爱两年的男朋友又在她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洒下了一把盐。
他骂了她,将她丢在了酒店的玻璃门上,她本来已经惊惶无措的心,被摔得七零八落。
酒店的安保都冲了上来,将杜西平制住。
杜西平却并不肯罢休,他跟几个年轻体壮的安保扭打着,还不忘跳着脚冲丁瑢瑢吼叫:“你告诉我,那个禽兽是谁?……”
丁瑢瑢看着杜西平,他的面容那么模糊,也不知道是她哭坏了眼睛,还是被摔坏了视觉神经,她竟然觉得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是那么陌生。
她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杜西平被几个安保人员推走了,她神情木然,默默地转过身,出了酒店的大门,失魂落魄地回了学校。
已近午夜,学校实验楼前的篝火狂欢会却仍然没有结束,满地的啤酒瓶子,东倒西歪的同学们,还有从火焰中跳跃迸发出来的红红的火星子,像末世之夜。
丁瑢瑢自嘲地想:这样一个狂乱而迷茫的夜晚,发生她走错房间失身于陌生男子那样的囧事,倒是挺应景的。
她光着脚走在学校里冷硬的沥青路面上,无助与凄凉从脚底向上漫延,一直透进她的心里去。
她默默地回了宿舍,同居四年的好姐妹一个也不在,地上摆着好几只硕大的行李箱子,床上床下散乱着没有收拾完的零碎东西,旧的教材书和笔记本堆满了窗台。
只有丁瑢瑢的那一块小天地是最整齐的,因为她要继续在这个学校学习,她不需要卷铺盖走人,最多等开学后,从这个宿舍搬到另外一间就可以了。
丁瑢瑢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一会儿,脑子里混沌一片,好像有许多的想法,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想法是什么。
五分钟后,她起身,脱了身上那件高级定制的男式衬衫,丢进卫生间的垃圾筒里,穿好自己的衣服,找出一双帆布鞋穿在脚上。
然后她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稍微贵重些的物品,如笔记本电脑、ipod、电子辞典之类,以前丁妈妈亲自给她买的一些衣物饰品,她都丢进了自己那只大行李箱里。
笨重如行李、书籍以及一些穿旧的衣物,她全部丢弃在宿舍里。等毕业班的学生都离校了,自有工人阿姨将这些东西收走。
然后她拖着行李箱,下了楼,走出学校,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了学校。
本来说好,她将所有的同学都送走之后,会在这座城市里找一份暑期的短工来做,在等待九月份研究生入学的同时,赚些零花钱,为丁妈妈减轻一些负担。
没想到,她却是所有同学之中,第一个离开这所大学的人。
丁瑢瑢乘坐午夜的一列火车,告别了这座生活了四年的城市,告别了一段维系了两年的爱情,带着一身的伤痛,往家的方向奔驰而去。
家总是温暖的,妈妈总是最疼她的,一切都会过去。
第八章 不错的新开始
在美丽的海滨城市d市,一个朝霞满天的清晨。
丁瑢瑢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抱着枕头不肯起来。她一向赖床,即便此时在她的身边,儿子正在咿咿呀呀地呼唤着她,她也想在小家伙没有哭起来之前,在床上再懒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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